安保沒什麼可嘲的,也只有零星幾句“這麼嚴還以為真有全息”;到了會場,黑子和水軍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從各個地方把會場布置全方面諷刺了一遍;頭盔出來的時候,微博上還有發直播截圖,再發自己的摩托車頭盔玩梗的:“這就是全息頭盔,酷吧”
但是馬上,事情就變得不對勁起來。
「這是看見什麼了?」
「嚇得我手機掉臉上了」
「我媽來敲門問我怎麼了,叫這麼慘」
「我就好奇他們看見了什麼,怎麼沒有一個解說的?」
「做戲呢吧」
「前面的,你去收買這麼多媒體試試」
「第一排那個穿白色外套,叫了一聲就不再出聲的那位,是國家報社的記者,請前面那位收買一個給我開開眼界」
「難道真是全息?怎麼可能?」
「前面一群水軍吹什麼吹」
「誰才是水軍,笑死人了,真以為不說話是看不出來啊」
「我好像有點害怕」
「不會真的有全息技術了吧?」
「不可能!真有我去樓下小區裸奔三圈」
直播間吵成一團,後台衛睿識笑得不行:“我就說過山車這主意好。”
寧素嘆息著搖頭,這也算是坑了一把媒體人,不過效果很好,看這樣子,對方應該對全息設備有更深的印象了。
“該我們出場了,準備好了嗎?”
“當然!”衛睿識挺胸抬頭,剪了頭髮穿著運動服的他看起來十分大方淡然,然而三秒不到他就縮起來蹲到地上,苦著臉抱著旁邊的椅子腿,“老大,我覺得還是有點不行。”
[宿主,要不我們別帶他了……]020嫌棄極了,在直播間的屏幕上,給衛睿識旁邊放了一個箭頭,上面寫著兩個字:從心。
“沒什麼不行的,就當面對之前的那群‘學生’那樣。”
衛睿識還是一副跟椅子如膠似漆不願分離的模樣:“那會兒可沒有直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