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笑槐懊惱的同時,應晟卻在最底層的網床上躺著,臉色發白,見顧十舟跑來拉自己,應晟起身動作時倒吸了口氣,抬手按了一把自己的腰。
應晟藉著顧十舟的微薄力量從蜘蛛塔里爬出來以後,眼底的怒意幾乎藏不住。
「是不是郁笑槐推我的?」她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下的黑手,人就沒了。
顧十舟笑而不語,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是不是腰疼了?」她看著應晟,伸手就要去夠她的細軟腰身。
「沒有,我腰不疼。」
應晟黑著臉,一把打掉顧十舟的手,倒是沒用多大力氣,只是警示作用。
「待會我給你報仇,好不好?」
顧十舟見應晟是真的摔著了,多少有些心疼護短。
聞言,應晟眸色緩了緩,隨即整個人都傾向了顧十舟,將她半抱在懷裡,無聲嘆了口氣,語氣頗為哀怨,有些撒嬌的意味。
「你別老仗著自己身體不適,就讓我做受啊,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應該方便了。」
顧十舟好整以暇地看了應晟一眼,隨即搖了搖頭,聲音乾脆利落:「還沒呢,今天也不是很方便。」
「那我只好跟你分房睡。」應晟咬牙下了狠心,不論如何,她不能再吃虧了。
她的生理期本就是兩三個月才來一次,可顧十舟卻是準的,一月一次。
這樣算來,她很虧,大虧特虧。
聽到『分房』兩個字,顧十舟頗有些無奈,上前兩步繼續拉住應晟的手,軟聲哄著:「明天吧,明天我方便。」
應晟面色不變,眸底一絲情緒都看不出來,心裡卻舒坦了。
當下也不掙脫顧十舟的手,反而使了些力道,與她的指尖扣在一起。
明天她就要好好跟顧十舟把這幾天欠下的帳清算一下,順便她還要安排程沛去做一件事。
之前應晟跟程沛打聽過,自己生理期不準時的這種情況需要喝中藥調理,而程沛就認識幾個不錯的中醫師,她先前不舒服也是喝藥調理好的。
以前應晟覺得周期兩三個月也沒什麼,到底是女人不舒服的日子,沒人喜歡不舒服的日子次數多。
可現在她卻改變主意了,她一定要儘快調理好,讓身邊這隻小貓日後休想再占她半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