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道,當務之急便是查明雲媛身份。
“都說了雲姑娘是皇上師妹,這還用得著查?”夏明生眼瞪得如銅鈴,“我看你們就是不想讓皇上安生娶媳婦!”
宣平侯道:“也許皇上也受奸人蒙蔽了。”
“你才豬油蒙了心呢。”
忽一人出列,粉面紅唇,穿得是侍衛服卻分明是位女子,眾人訝異間,只聽她道。
“雲姑娘善謀,其實在場好多大臣都見識過,尤其是沃水一事,當真是見識卓越。”她頓了頓為眾人解惑,“當日書房內的小公子便是雲姑娘。”
眾人譁然,那日雖未親見,但從恭王與沈尉的言語中知道那是一個言辭鋒利見識卓越的能人。
這可不行,太精明能幹了。這樣蕭九一旦是皇后那讓人還怎麼好好當官?怎麼活?
柳妃轉眸對上楚曄:“皇上,可對?”
楚曄皺眉問:“你是誰?”
柳妃笑道:“臣妾柳如煙。皇上整日伴著雲姑娘,從不來後宮,自然是不記得。”
“下去。”
“皇上,雲姑娘可日日出入御書房,為皇上出謀劃策,臣妾不過是上來說上兩句,便不行麼?”柳如煙言語間帶了幾分嬌俏,“再說今日論的是皇上大婚,臣妾身為一品妃,論理,也該臣妾操持。”
不少大臣稱是。
一大人問:“娘娘可有良策?”
柳如煙道:“自古都有滴血認親一說,讓雲姑娘與蕭國公一驗便知。”
“可蕭國公己故去,一年之久了。”
“無妨,取來蕭國公一截枯骨,也一樣能驗。”柳如煙面不改色道。
“放肆!”楚曄沉聲道。
可有不少人認為可行。
一直在一旁不作聲的恭王道:“此法可行,皇上若擔心雲姑娘害怕,可偷偷取她些血來,開了棺木中一驗便知。若姑娘不是則皆大歡喜,免了場風波。”
眾人都點頭稱是。
楚曄冷眼睨著他,“驚擾己故之人,實為惡行!”
恭王腹誹,你殺人如麻才是惡行。
柳如煙像是突然記起,“臣妾記得皇上為雲姑娘辦過及笄禮,像是在七月二十。”
楚曄眼鋒瞬間凌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