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感覺,但……”還沒等林言回答完,王念芸就激動得抱起林言,“啊!太好了,我就知道言言這麼好看一定會的。”
被抱起的林言直接被嚇到抱住王念芸的脖子,但聽見她的話,還是忍不住問道:“有過目不忘和好看有什麼關係嗎?”
王念芸一頓,同樣疑惑著,“是哦,有什麼關係嗎?”
想了大概就一句話的時間,就放棄了,這次就是抱起林言轉圈圈了,“算了,可能就是覺得言言太好了。”卻沒注意到林言忽然蒼白的臉色。
“阿芸,別轉了,我有點頭暈。”在剛轉過一圈的時候,林言腦袋中不受控制的閃過了以前的一些記憶片段,不自覺將腦袋埋在王念芸脖子邊,手收得很緊,聲音有些發抖。
“言言?”王念芸直接抱著林言停下,卻發現林言在顫抖著,一時間有些慌神。
敏感的察覺到小夥伴的不安之後,林言忍著眩暈的噁心出聲安慰道,“沒事,阿芸抱抱我就好!”
王念芸聞言死死得抱著林言,聲音中溢滿了愧疚,“言言,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本來可以忍住的,卻在王念芸的道歉中崩潰,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不關阿芸的事。”
王念芸感覺到了脖子邊濕濕的,是言言,哭了?
這次王念芸沒有讓林言當鴕鳥,她強硬的抬起林言的臉,果然看著那張精緻可愛的臉上布滿淚痕,心裡也變得難受,輕柔的為他擦乾,聲音也放得很低,“言言要是願意,可以給我說發生了什麼嗎?”
林言的眸子垂下,視線沒有和她對上,王念芸想了想,把林言按回懷裡,像以前她爺爺拍著自己的背那樣拍著林言,“言言真的很好,都不嫌棄我長得醜的,以前我一個人走在外面,別的小孩還說不定會拿石頭扔我呢,不過後來我就變凶了,他們一來,我就先吼他們,結果那些小屁孩都欺軟怕硬,直接被我嚇走了。”
“還有,以前我爺爺帶我去求醫,那家有個長得很好看的小姑娘,但是沒有言言好看,性格也不好,平時在大人面前她就是最乖的,背地裡就叫我小怪物。”
“也有怪老頭,我爺爺怎麼求他都不答應幫我看病,還放狗咬咬我們……”
講起傷心事,王念芸其實沒有她想的那樣能夠很輕鬆,反而心裡越來越酸,最後抱著已經快要止住淚的林言,“哇哇”大哭,還在斷斷續續的講著,“有一次還被抓走差點去當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