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語氣,熟悉的依賴,熟悉的傻勁兒,就算時隔多年白茵也依舊認出來了,“你是村外的那個地主兒子,不過你怎麼穿成這樣。”
林言一愣,手腳冰涼,不過白茵倒是不怎麼在乎他,反而目光灼灼的盯著王念芸。
就算王念芸再遲鈍也發現了不對勁,“你不是為言言來的?”
“我是跟著家裡長輩來的,姐姐你難道是姓王。”因該說不愧是有成為花魁天賦的女人,變臉就是快。
王念芸很疑惑,這和記憶中的情況不符啊,而且有著小時候記憶的白茵也不該如此啊。
“嗯,我是叫王念芸,小時候見過的。”安撫的將林言的手握住,拉回了身後護著,有什麼事她擔著,況且今天這事本來就是她讓言言這樣穿的,林夫人管不了她,她爺爺也對這些事無所謂,至於其他人就更與她吾觀了。
“沒想到真的是你啊,真是一點都不像。”白茵低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而抬頭,露出清麗無比的笑容,和當初在醉紅塵教導她的那個女人笑得如出一轍,“姐姐和我走吧,這些臭男人有什麼好的。”
一點都不見外的拉住了王念芸的另一隻手,還特別理直氣壯。
“阿芸是我的,不准你拉阿芸的手。”一向溫吞的林言反應格外的激烈,伸手將王念芸和白茵拉著的手分開,握著她的兩隻手抱在懷中,死死的盯著白茵,像森林裡某些炸毛的小動物。
王念芸一個頭兩個大,這狀況,言言的記憶中明顯是有什麼關鍵的事她不知道。
“我喜歡言言,所以不要說言言的壞話。”林言和白茵,她怎麼選擇不是一目了然麼,雖然態度說不上好,但也不壞,就是一種陌生人的樣子。
白茵一臉驚愕,攥緊自己的袖子,“也是,你們從小都這樣。”
“那個我先走了,晚了爺爺他們會找我的。”尷尬的氣氛,讓白茵再也呆不住了。
王念芸沒來的及說什麼,白茵就快速的跑走了,行為間頗見狼狽。
“阿芸不准看她。”鼓起包子臉的林言掰過她的臉。
“好啊,我不看她,只看你。”茶樓背後的小巷子裡沒有人,孤男寡女的,是個做好事的地方,將林言限制在牆壁與手臂間,壓低聲音,“不過言言你沒有什麼要給我說的嗎?”
“啊?”林言眼神環顧左右,不會說謊的的他企圖轉移話題,自然是沒有成功,不過有人就願意讓他以為他躲過去了。
最後王念芸也沒有為難林言,拉著人到了茶館,單獨要了一間房,她算是知道言言容貌的殺傷力了,呆在大廳里,她們又得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