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一起在這裡等著林夫人順利生產。”
回應她的實林言單純的笑。
不過,王念芸等著也是沒事,畢竟她不是林老爺,對於林夫人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並沒有過多的感情。
所以她想到了一點疑惑的地方,林夫人用來串珠子的繩子絕對是結實的,不可能那麼脆弱,而且還是恰巧發生在今天,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何秋燕是生第二個孩子了,相比較於第一胎就輕鬆多了,雖然今天生產受驚了,但總體而言,母子平安,二十年了,何秋燕為林發財生了一個健康的男孩。
王念芸看到這裡沒什麼事了,拉著林言到了先前的大廳,那裡還散落著珠子和細繩,今天整個府里都為何秋燕擔憂著,自然是沒有丫鬟打掃了。
“果然,這鏈珠被動了手腳。”繩子斷掉的痕跡明顯是被利器割斷的,只是留了一點絲,雖然表面上沒有斷,但經不住拉扯的。
“阿芸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母親和寶寶?”林言的聲音變得有點著急,再怎麼說那也是生他養他那麼多年的母親。
門外有傳來腳步聲,是伺候何秋燕的丫鬟,是當初和她們一同被拐賣的一個女孩,因為一同的遭遇,何秋燕心軟給了幾個女孩賺錢的機會。
“你不去夫人院子外面守著,過來做什麼。”王念芸雖然沒有質問什麼,但心裡有鬼的人總是心虛的。
“我、我就是想來收拾一下這裡。”只是她身後的手不由自主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衫。
“我記得你是叫白荷吧,今天夫人的穿戴有你伺候吧。”王念芸逼近了一步,“你抬頭讓我看看。”
白荷神色倉惶,身子一軟就跪下了,捂著自己的頭,哭泣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將夫人的鏈珠拿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會斷。”
“阿芸,應該不是她吧。”
王念芸懂他的意思,這個叫白荷的女孩膽子那么小,應該沒有膽子做出謀害主家的事。
“那你為何要將夫人的飾品拿出去,或者你曾經將那串鏈珠給過誰。”王念芸回憶著腦海里的片段,試著將自己的氣勢提起來。
白荷抖得更加厲害了,卻再也沒有吐露出什麼,只是低著頭哭得傷心至極。
無奈之下,王念芸也就將人交給了林發財處理,畢竟她只能算是外人,不好插手太多事,雖然有記憶,但當她決定改變的時候,那些就只能作為參考了,不過她記憶中有關白荷的事根本不多,白荷不願意說出事實,她也無從下手。
林府也迎來了一個小生命,叫林安和,這個小嬰兒得到了他父母全部的愛,甚至何秋燕將對林言的一切愧疚都轉化成愛給了這個孩子,林言看在眼裡,雖然難過,但還好有人一直在他的身邊。
某天王念芸帶著林言出去,聽見了一個消息,當初因為林家夫婦心善,就只是將那白荷打發了回去,她們就再也沒有關注過這件事了,但現在,白家村辦了喪事,原因就是那個叫白荷的女孩子自殺了,據說是上吊自殺的。
最可憐的就是她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到處都是一片素白,林言拉緊王念芸的手,“阿芸一定不可以比言言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