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被王念芸壓在身下,漲紅這臉,吶吶的說道:“阿芸,燭火還沒有吹滅。”
“嗯,燭火?”王念芸停頓了一會,她堅決不承認自己剛才想到了不好的東西,“就讓它亮著吧,這樣更好看見言言。”
林言將單手摟上王念芸的脖子,一隻手摸摸她因為髮髻扎得過緊而發紅的鬢角,“可是鳳冠還未取,阿芸會難受的。”
王念芸一時怔愣,她光顧著看見言言高興了,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親親林言的嘴角,柔聲道:“好,那就勞煩言言為阿芸取鳳冠了。”
話雖是如此說,可她起身之後是直接將將林言抱著走到了梳妝鏡旁,“取鳳冠的事情待會做,現在為妻為言言取發冠。”
男子不同於女子的髮髻取掉簪子就可以放下頭髮,所以王念芸輕柔的將林言被固定住的烏髮放下,拿起擺放著的梳子給林言將頭髮理順。
“言言的頭髮還真是柔順呢,這樣都沒有打結的。”王念芸痴痴的撫著林言的發,嘆了一口氣,從後面將人擁住,低頭親咬了他的耳垂,“好言言,為妻真是愛極了你這副模樣。”
林言握住她的雙手,盯著鏡子裡相擁的兩人,彎了眉眼,“言言也喜歡阿芸現在的樣子。”
林言站起身來將王念芸按在凳子上,“現在換言言了吧。”
“嗯哼,先把頭髮系一下。”說著就攬過身前人的腰身,將他披散在身後的青絲用紅綢束住了發尾。
等了一會,林言略帶撒嬌意味的說道:“阿芸,該放開了。”
王念芸沒有說話,想著還是待會的事更重要,要是將全部的時間都耗費在了拆髮髻上,她才是哭都沒地哭去。
女子成婚之日何其重要,所以這髮髻也就繁複了許多,虧得是林言手巧還又耐心,而王念芸等得恨不能將頭髮全部用剪子剪了才輕鬆,不過想到當初的約定,還是算了,這可是交給言言的東西,要是建了他估計會生氣。
單手支在梳妝檯上的王念芸沒啥事可以做,就盯著林言發呆,還好林言被王念芸這樣盯習慣了,雖然還是有點害羞,但也不至於像初次那樣失措。
王念芸終於等到了林言一句,“好了。”
林言倒在床上的時候手中還抓著梳子,將梳子抵在王念芸的身前,琥珀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王念芸僵持了幾分鐘,無奈還是將梳子安安全全的擺放回去了。
王念芸的動作很快,快得似一陣風,她就是這麼短的距離也用上輕功的人。
“現在可以了吧。”
問是問了,可直接堵住人唇的架勢也是沒打算要聽接下來的話了。
林言順從的閉上的眼睛,雙手摟住了王念芸的脖子,之後就算在如何,林言也只是收緊了抱住王念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