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斷的心理天平極度偏向?!
〔再君什麼時候改名字〕咖喱的主意不錯哦!強烈推薦!不行的話可以□□的九條醬!
……
等等,你醒醒,那是軍警獵犬啊那是襲警啊真的不需要再考慮一下嗎?!
〔我未來的妻子不愛我〕九條君,那位戀人的真實身份你知曉了嗎?
草終於來個靠譜的了!
她正想動手回復這位一直處於理智狀態長輩的消息,對面的座位在她沒來得及說出拒絕話語時就坐下一人,展開的文稿紙與一系列圖書擺放在她前方空出的地方。
九條有棲僵硬地抬頭看向來人,而後變得更加僵硬了。
好的……
織田作之助。
她用剩餘還在活動的腦神經思考著,最近碰上原著的人是不是太多了,先是條野,然後是織田作。
如果那個在群里拼命跳的人不是太宰治的話,那她還算很安全。如果真的是,那抱歉她還是出國吧。
似是感覺到她停滯住的神情與目光,織田作之助愣了片刻便不好意思說道:“位置滿了,抱歉,介意拼一下嗎?”
“不……不介意,請。”
九條有棲的嘴皮先擅自動了起來,在低頭的一瞬間又猛抬頭吃驚盯著紅銅色短髮的男青年。
她記得,現在應該是武偵時期才對。
報紙上前幾日那“食人虎”的頭條她還歷歷在目,她不怎麼出門,但是她也會關注報紙新聞之類關乎於性命的東西啊!!!
織田作之助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活著。
並不是不想讓他繼續存活,而是原著便是如此。
她這是,進入的是另一條時間線嗎?
……
if線?
不,不是,港口黑手黨按照她的觀察還沒有發展到令整個關東都為之懼怕,應當還是森鷗外掌權。
那麼這位織田作之助,是因為某個選擇或結果發生了錯誤,所以會出現在這個時間點嗎?
織田作之助還活著。
她感到她的手在發抖,可不同於恐懼。
這是喜悅到恐懼都不能超過,大腦也不能控制的心情。
耳邊有指尖輕敲桌面宛如提醒,九條有棲回過神來,匆忙再次低首,“對不起……我只是覺得你很眼熟。”
“可能,是在一些事件處理時被看見了吧?”
“咦,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九條有棲不怕這類治癒類的角色,大膽攀談起來,“作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