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整個人很平和,或許是因為之前宮川賢事件,讓她漸漸明白有時候一味的逃避與退讓,其實只是讓對方開懷,讓自己難過,於是她淡定的轉過身,在早川清志擔憂的視線中解釋道。
“這不是我自己做的。”
“除了你,還有誰?難道....”早川清志的話一下子停住了,他想起自己的女兒與旁人不同。
“難道是那些東西?”
“我覺得是的。”
他們二人沒有指名道姓,但都明白對方在說什麼,尤其是早川清志,他比起淡定的早川奈子多了幾分慌亂,或許是關心則亂。
他在浴室門口徘徊了幾步,直到樓下傳來野衣的招呼聲,他才停住步子對早川奈子道。
“你等會去屋裡拿條絲巾遮住你脖頸上的傷,然後你看我們還去地區賽嗎?還是立刻去神社找找巫女?”或許是擔心早川奈子亂想,他解釋道。“野衣現在懷孕了,情感更豐富,若是讓她看見你脖頸上的傷,她可能會偷偷掉眼淚。”
“我明白,我們先去地區賽吧,為了今天我們昨晚努力了那麼久,若是放棄有些難以接受,下午的時候再去神社,只要不到晚上想來沒有太大的問題。”
畢竟只有晚上睡著以後,鬼怪才能對她造成威脅。
早川奈子回屋穿了條白裙,系了條碎點絲巾,甚至戴了頂淺色的大沿帽來搭配今天的裝扮,下樓的時候,早川清志正一臉愁苦的坐在餐桌旁思考著,野衣尚不清楚情況,看見奈子一反常態的穿著裙子,眼睛一亮,將手裡的盤子匆忙放到一邊,隨後拿出了照相機,讓早川清志替她們兩個照一張相。
“奈子穿這個真好看,有春天的氣息。”
奈子溫柔的謝過野衣的讚美。
直到出門,野衣也沒有發現奈子脖頸上的傷,奈子兩手空空的走到了汽車旁,她詢問早川清志後援會牌呢?
早川清志顯然還沉浸在奈子受傷了的事實當中,他指了指汽車後備箱。
“昨天做完就放進後備箱了。”
車子飛馳,抵達地區賽的時候,青學的網球部隊員正從巴士上走下來,穿著青學網球部正式隊服的男生們一個個朝氣蓬勃,越前是倒數第二個下車的,在他身後下來的是在車上睡了一覺的桃城武。
“咦。”
越前與奈子突然對視,那時奈子正站在車尾,等待著早川清志將後援會牌從後備箱裡拿出來,二人對視時,奈子無法避免的想到了一些事,關於今天早晨自己以貓的身體睡在越前的胸膛旁的畫面,她尷尬的對越前笑了笑。
“奈子!快看看!”
清志從後備箱裡拿出了那個巨大無比的後援會牌,更可怕的是那個後援會牌根本不是早川奈子做好的那個簡簡單單樸素的後援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