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子看著清志的臉溫柔的說著。
“我還在,真是太好了。”
二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野衣什麼都不知道,正做好滿桌子的菜等著他二人回來,剛一回來,奈子就站在玄關處說道。
“母親,我今天能要求開一瓶飲料嗎?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誒!好!”
野衣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橙汁,又拿出三杯玻璃杯,倒好,等著奈子過來。
於是當天晚上,奈子舉起裝滿了橙汁的杯子,開心的說道。
“父親,母親,我的病已經全都好了!但是同時我也擁有了一份責任,我會努力讓自己變成最好的自己。”
清志和野衣雖然不知道她說的責任是什麼,但一聽說她的病好了,二人都高興的笑了,笑著笑著,野衣又落淚了,捂著眼睛哭倒在桌子上,清志去安撫,她才稍微好些,清志回頭看向奈子,眼神中似乎在說,‘我就知道她會哭。’
這邊一家人和和美美,高高興興,可另一邊就不那麼美好了。
越前已經看了那塊應援牌半個小時了,而現在的時間----
“越前!你還不睡覺嗎!十一點了!”
睡覺?誰不想呢?
可他看見那隻正在玩毛球的卡魯賓。
啊,那隻傻貓怎麼還在玩球,早川奈子怎麼還沒來呢?
他不知道,或許以後都不會再來了.....
於是這晚,越前睡得並不踏實,早上是被卡魯賓在他肚皮上撒野而弄醒的,這樣很久沒有過的感受,竟有一瞬間不習慣,他睜著眼睛看著地面,起身的時候,沉默片刻後悠悠嘆息一聲。
“差別這麼明顯,為什麼我始終沒發現。”
“可是她昨天為什麼沒來呢?”
這個不夠完美的早晨在越前拿過吐司麵包,從玄關處背上書包出門的時候,變得完美了。
清晨,光線明亮,春風溫柔,送報的男生正騎著自行車從街道處駛過,有人正站在門口,青學的服飾,扎著馬尾,聽見後面傳來響動,那人回頭看向了自己,唇紅齒白,對自己笑著揮揮手。
“吶,龍馬,早上好啊。”
他迷迷糊糊的走出門口,才發現女生的身邊還停著一輛自行車。
“龍馬,我帶你上學吧。”
“啊,嗯好。”
越前溫順的坐到自行車的后座,他嘗了口今天的吐司麵包。
嗯,今天的麵包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吃。
“....”
“奈子,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