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一徹站在台上匯報的時候,面色如常,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當這個傻。逼了。
最後一天,最有看頭的兩兩PK,是沒有奈子戲份的,因為在中國講究輩分,她們這些屁大點的少年人根本沒有人好意思挑戰她們,也就她們平輩的人打著玩玩。
“縛!”
“我解!”
“我再縛!”
“我再解!”
奈子看著那幾個同她一樣大小的少年正樂此不疲的玩著這個遊戲....她扯了個尷尬且不失禮貌的微笑,然後坐到了另一邊聽其他長輩講起了那些年的故事。
那坐在最中間的老人上了年紀,戴著個老花鏡,見奈子坐下來,將老花鏡往上推了推,有些驚訝,又好像認錯人了一樣笑著道。
“妹子,你長得有點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
翻譯將話傳達過來,奈子立刻笑著回答。
“老婆婆,您認識的朋友是叫哀川里奈嗎?”
那老人點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
“我說的的確是她,但你和她終歸是不像的。”
老人似打開了話匣子,嘰里咕嚕的說著,奈子聽不懂,只能等待著翻譯。
“幾十年前我有個弟弟,他人聰明伶俐,一心撲在法術上,後來隨著其他隊員一起前往日本參加交流會,在那裡他認識了哀川里奈。
那個女生我常在書信上看他說起過,是個很有能力但又異常冷漠的人,她們唯一的合照是因為一同處理了鬼怪,便一起站在郊區拍了張照片,那個女生是真的好看,不過我弟弟沒福氣,他追求了她幾次,越挫越勇,第四次準備接著追求的時候,我弟便因為不敵鬼怪而去世了。”
“然後,那便是我第一次看見那個女生,她從日本坐飛機過來,穿著身紅衣,臉上無悲無喜,果真是弟弟常說的冰山美人。”
“她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老人想了想接著道。
“她只是冷漠的問了一句。‘那隻鬼怪還在沙漠?’”
“我哭著說‘嗯’。”
“隨後她就離開了,後來我聽弟弟的好友說,她一個人去了沙漠,替他報了仇。”
“她再來的時候,我弟弟已經安葬了,她還是那身紅衣站在我弟的墳前,她一直沒說話,直到最後離開的時候,她才遞給我一張她和弟弟的合照,說讓我收著。”
“我婉拒,因為我知道弟弟是愛她的,若是留一張照片給她,她或許可以多記我弟弟幾年。”
“她沒要,只說,‘我們日本人講究一期一會,我已經錯過了,他死的時候,我的這輩子就已經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