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琴聽她的語氣,竟覺有些害怕,搖頭道:“自然不是,是我猜的。不過聽你的語氣,應該是真的。”
“哦,你還真聰明!”南宮夫人又一次打量著蕭琴,也退後了兩步,道:“我瞧你除了風厲掌和沒有什麼用的小雲指,似乎不會本門的其他功夫。你真正的師父是誰?”
的確,除了風厲掌和小雲指,蕭琴沒跟馮秀清學過其他功夫。一來馮秀清沒有教,二來蕭琴也不是很稀罕。而且除了這兩套功夫,馮秀清還傳授給她醫道、毒經,蕭琴覺得這些比武功要有趣得多。
至於蕭琴真正的師父是誰,她自然不想告訴南宮夫人,便道:“我瞧你們門派的功夫沒什麼了不起,所以也懶得學。除了這個馮師父,我沒有拜過其他人為師。江湖規矩,一徒不可二師,師叔應該懂得。”
南宮夫人冷笑道:“你一口一個‘你們門派’、‘馮師父’,看來你們師徒情分也就那樣。仔細看你的模樣,倒有些面熟。你沒拜過其他師父,那功夫應該是家傳的吧?令尊令堂怎麼稱呼?”
蕭琴沒想到她會問起自己的爹娘,道:“這與他們有什麼關係?爹娘都是普通人,所以我才會跟師父學藝。”
南宮夫人自然不信,“普通人可生不出你這樣的丫頭,你如果不說,那我就只好接著試了!行管家,拿兩把木劍來。”
南宮行聽命,過了一會便拿來兩把木劍,一把交給夫人,一把扔給了蕭琴。
蕭琴接過木劍,皺眉道:“我不會使劍。”
“那你會什麼?說出來,我陪你練練。”
“好呀,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不你陪我下盤棋怎麼樣?”
南宮夫人怒道:“你竟敢消遣我?!”她不給蕭琴拒絕的機會,一劍刺了過去。
蕭琴無奈,只好接招。雙劍相碰,又是一陣乒桌球乓。
“武當劍法?”
南宮夫人有些驚訝,隨即又道:“不過你不可能是武當門人,招式雖然像模像樣,但內功卻差得遠,你從哪裡偷學來的?”
蕭琴“呸”了一聲,道:“我怎麼稀罕偷學這種功夫。只是無意間看別人耍著好玩,便記下了。哦,對了,你兒子不就是武當門人嗎?我想起來了,之前跟他切磋武功,是他教我的。”
“你這丫頭不僅滿口胡言,還狂妄自大,這派功夫看不起,那門功夫瞧不上。你倒是亮出真功夫來!”
南宮夫人的劍招愈加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