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來了?”
南宮乙微微點頭,“雖然不敢完全確定,但我應該跟與她會同一種武功的人交過手。”
“是嗎?”駱秋涼不動聲色地道,“她是金長老帶進來的人,入教前師從何處我也不清楚,不過的確是帶師學藝。之前只是以為她悟性極高,今日看來,這個姑娘絕不簡單。還有你的琴兒,她們倆都不簡單。”
“此話怎講?”
“你覺得這是兩個蒙上眼睛比劍的人應有的動作嗎?就算換做是我,在這種狀態下也未必能贏得了她們……”
南宮乙知道蕭琴眼睛瞎過,所以對她在黑暗中異於常人的敏感並不驚訝,但此時聽駱秋涼這麼一說,才意識到肖墨的不簡單之處。
“啊——”
台下忽然一陣驚呼。
略微走神的駱秋涼和南宮乙一齊向台上看去。
只見擂台之上,兩個人都停了手,除了都是右手握劍,二人的左手似乎都拿著什麼東西。仔細看去,蕭琴手中握著一條綠色長帶,而肖墨手裡則是一條白色手巾。
“你輸了。”肖墨舉起白色手巾,笑著說道。
此時大家才注意到,蕭琴的蒙眼布不知何時到了肖墨的手中。
“不,是你輸了。”蕭琴搖頭道。
“你的蒙眼布都被我奪了下來,怎麼會是我輸了?”
“比試的規則並沒有說蒙眼布被奪去就算輸,但我卻在你的衣服上留下了劍痕,不信的話你可以摘下蒙眼布看看。”蕭琴舉起手中的綠色長帶,帶尾有一條明顯的黑痕。
姑娘們都認得這是肖墨腰間的束帶,也是水羽門陸攻隊首領的標誌之物。
肖墨摘下蒙眼巾看向蕭琴手中之物,“呵呵”一笑,道:“那條黑痕是你從我身上奪去後才弄上去的吧?不作數的。”
蕭琴辯駁道:“不,是我先弄上去,後奪下來的。而且是前是後有什麼關係嗎?”
“既然沒關係的話,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被肖墨奪下來的蒙眼巾上,也赫然出現了一道黑色的碳痕。
蕭琴看了一眼,皺眉道:“這才是你剛剛弄上去的吧……而且蒙眼布又不是我的衣服,就算你在上面弄上十道劍痕,也是不作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