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乙皺眉道:“不出意外?如果用錯了,你能擔得起嗎?”
游驚魂眉毛一挑,“怎麼?不信的話就在你自己身上試試好了。”
“你倒是提醒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在你身上試試?”
“你敢?!”
“嗯……”蕭琴一聲呻/吟,打斷了二人的爭吵。
“就按照游少主說的給我服用吧,他應該比我懂……”蕭琴吃力地說道。
南宮乙不想與游驚魂一般見識,從他手中奪回紅白兩瓶藥,剛想查看蕭琴的傷口,卻發現游驚魂還是蹲在一旁一動不動,便抬眼道:“你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
游驚魂一愣,“為什麼要我迴避?”
“因為我要給琴兒療傷。”
“說到療傷,我肯定比你更在行,為什麼迴避的不是你?”
游驚魂挑釁的目光似乎在質問,“你和蕭琴是什麼關係?你憑什麼要我迴避?”
南宮乙不願多費口舌,他抱起蕭琴,來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下,讓蕭琴靠坐在樹幹上,而自己用寬大的後背擋住了游驚魂跟隨過來的視線。
傷口在左胸偏上的位置,金針已被拔出,但細小的針孔中還不停地有鮮血流出。摻雜著毒液,血流出後變成了黑紅色,順著挺拔而豐/腴的酥/胸緩緩流下,像極了綻放的墨菊,凝重而嬌媚。
南宮乙竟有些看呆了。
蕭琴的身體,他曾在上官靈銖為她療傷時有意無意地看到過。
那時的蕭琴性命垂危,那時的他們還未有過親密的接觸,那時的南宮乙也因此未動過一絲邪念。
但如今,心愛之人最隱秘而奪目之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眼前,很難不勾起他克制已久的欲望。
他甚至有些好奇,另一邊的完璧之物是怎樣一副光景?
光是想像,喉嚨便一陣乾渴。
南宮乙深深咽了下口水,從蕭琴腰間抽出一塊乾淨的手帕,為她抹去傷口附近的血跡。
輕微的顫動。
即便隔著一層布,他也能感受到那充滿韌性的柔軟。
——糟糕,會上癮。
蕭琴雙眼微閉,輕咬下唇,小心翼翼地呼吸只是為了不讓胸口有太大的起伏。
但胸口的痛癢和南宮乙不知何時會觸碰過來的手指,都讓她的喘息變得短小而急促,嬌羞而誘惑。
最令她羞愧的是,她內心竟絲毫不介意南宮乙的目光和觸碰。只是有些在意,身上又多了一個傷口,不知他會不會覺得難看。
南宮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為蕭琴在傷口上塗抹解藥、包紮並穿好衣服的。這一切都過去時,仿佛過了一個時辰。
“張嘴。”
他將一粒丹藥送至蕭琴嘴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