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怎麼會有這種事……”
“定是那丫頭胡說。”
議論聲中,雲眉、堂皇等人都一臉疑慮地看向公孫謹。
公孫謹臉上一陣青白,憤然道:“丫頭你簡直血口噴人。謀弟和犬子明明是為誅殺魔教妖人而慘死於南宮家,我們為武林除害不成反而喪命,只怪我們技不如人,但也容不得你反咬一口。”
蕭琴道:“我在現場,說的都是我眼見的事實。而公孫先生不在場,公孫謀和公孫幻又都死了,你又如何知道真相究竟是什麼?當天經歷此事的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南宮大公子。大公子,你倒是說句公道話呀。”
眾人的目光都紛紛投向南宮甲。
南宮甲看著蕭琴,一陣沉思猶豫後,終於開口道:“蕭姑娘所說不錯,當日公孫謀、公孫幻還有另外一個蒙面人與催命琵琶聯手,在我家墓園大開殺戒,我爹和二弟當場慘死,而公孫謀、公孫幻也死在墓園的機關之中。”
“什麼?”堂皇忽然衝到南宮甲身前大聲道:“在武當山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雲眉也一臉不可思議,“就是啊,當時你明明……”
“當時我什麼都沒說,是因為除我之外,沒有人知道真相。如今有蕭姑娘作證,也有魔教的人在,我才能將忍了三個多月的真相說出來。”南宮甲上前一步,衝著公孫謹厲聲道:“公孫先生,你真的以為我會一直忍氣吞聲,掩蓋你們公孫家的陰謀嗎?”
聽到南宮甲的話,蕭琴總算舒了口氣。
但對岸眾人卻像炸了鍋一般吵嚷起來。
蕭琴的話沒人信,但南宮甲的話卻難以質疑。南宮家是最大的受害者,南宮甲沒有理由幫魔教說話。
有些急脾氣的雲眉不禁問道:“公孫先生,究竟是怎麼回事?南宮大公子總不會騙人吧?”
“我爹究竟是誰殺死的?是不是你們的人?”堂皇也跟著沒頭腦地質問。
公孫謹故作鎮靜,臉上忽然露出一股悲涼之意,長嘆道:“只恨已死的人不能開口說話!老夫沒能親自去南宮家賀喜,卻接到弟弟和兒子慘死的消息,如今又被反咬一口,死者已矣,百口莫辯。我在家中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份冤讎要找誰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