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奉誰的命?”
“全教上下,除了秋姐姐,還有誰能命令她們來騙我這個護教呢?”
“我為何要這樣做?”
“因為南宮乙在離開之前一定來找過你,求過你。他不止求你幫忙隱瞞他的去向,還求你在教中看著我,等著他回來,對不對?”
蕭琴帶著一絲哭腔的質問,聽得駱秋涼有些心疼。
“你既然這麼聰明,那就應該知道,他是不會告訴我他去了哪裡。”
“他果真來找過你?”蕭琴哽咽道。
“哎……”駱秋涼無奈地嘆了口氣,將那張字條隨手往桌上一丟,說道:“我以為你會尋他半天才來找我,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不錯,南宮乙是來找過我,就在昨夜。這是他第二次大半夜的敲我房門,真是服了他……”
“第二次……”蕭琴只是嘟囔一句,沒有心思去問“第一次”是怎麼回事,上前抓住駱秋涼的手臂,急切地問道:“秋姐姐,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駱秋涼看著她兩眼濕紅、衣妝散亂的模樣,心生憐愛,拉過她的手將她按在梳妝檯前,一邊為她整理妝容,一邊道:“你先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是不是你又拒人千里之外,把人給嚇跑了?”
蕭琴使勁搖頭,“我沒有,我沒有拒絕他。是他趁我……一定是他趁我眼睛看不見、意識又很模糊的時候,點了我的穴道。”
駱秋涼不禁抿嘴笑道:“眼睛看不見、意識模糊?你們到底在幹嘛?”
“在洞房。”
蕭琴毫無遮攔地說出了口。
回想昨夜之事,南宮乙一直按捺不動,並非在試探、在“報復”,而是在猶豫、在盤算。他蒙上了她的眼睛,讓她陷入意亂情迷,並非“想要”,而是想離開。
駱秋涼一時啞然。
昨夜,她正思考如何處置肖墨之事,卻被一陣輕而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
這位不速之客居然是南宮乙。
他毫不客氣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駱秋涼皺眉道:“你真當我仙樂教姑娘的閨房是你家嗎?說進就進,這可不是琴兒的房間。”
南宮乙歉然道:“深夜冒昧打擾,實在罪過。不過駱師姐還在教中,真是太好了。”
駱秋涼臉上一紅,啐道:“呸!什麼叫‘真是太好了’?我不在教中,還能在哪!”
南宮乙卻沒有心思開玩笑,正色道:“駱師姐,我有事相求。”
“怎麼了?又被琴兒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