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怕我們跑了,所以想攔著我們?”
金童沒有做任何動作,似乎默認一般。
游驚魂不屑一笑,“我若想走,憑你也攔得住嗎?”
他不再理會金童,而是轉向南宮乙,冷冷地道:“你跟出來做什麼?”
“因為你一副想要質問我的樣子。”
“呵,那你倒是說說我想質問你什麼?”
“剛剛為什麼搶在我前面跟師祖說了那樣一番話?”
“怎麼,難不成你也有事情要坦白?”
南宮乙頓了片刻,道:“我不是一個沒有擔當的人,但我是一個有所顧忌的人。所以,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要跟你說聲謝謝。”
“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不會多問,也不想知道真相。而我的意思,你也應該懂的,我無需多言。”
“你以為我是為了你而騙師祖嗎?”
南宮乙笑了笑,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又何談騙師祖。如果你說的是假的,又怎會是為了我。不管是真是假,連你自己都沒有辦法正視的感情,我也無需多慮。只希望我們不要因為這件事與師祖對抗,畢竟還有兩個姑娘需要照顧。”
南宮乙的話再直白不過。
無論游驚魂的話是真是假,他都知道了一個讓他內心無法平靜的事實。
南宮乙返回了山洞,留下游驚魂一人在水池邊吹著冷風。
明明什麼都沒有失去,但他卻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就好像有一件他從未想要的東西落在了別人手中,明明與他無關,他卻惱火得不行。但他只能一個人生悶氣,因為他連想都沒想過,又有什麼資格動怒呢?
***
一連幾日,蕭琴都很消沉。她一直拉著千千待在自己身邊,南宮乙幾次想跟她說話,都被她有意識地迴避了。而對於游驚魂,二人本就無話可說,這幾日甚至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
南宮乙知道她在迴避什麼。忍了四天,他決定和蕭琴談談。但他將目光放在了千千的身上,時常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
起初千千隻是覺得奇怪,幾次之後便意識到南宮乙是想尋求和蕭琴獨處的機會。千千是個聰明知趣的人,對南宮乙也一直很有好感,便有心幫他一把。
第五日傍晚,四人用完飯後,千千見游驚魂不在屋中,便對蕭琴道:“琴兒姐,我出去方便一下。”
蕭琴立即警覺道:“我也去。”
“啊?我……我是要很長時間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