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中被鎖鏈困住手腳的人對她的問話充耳不聞,直到一道鐵鞭刮來帶走細碎血肉,藍飛兒才抬頭看她一眼。
鞠嵐陰險虛偽,現在向她打探溫梧寧無非就是和原書中一樣,把溫梧寧當競爭對手了,爭得可不只是盛白鶴一個男人,鞠嵐算是個事業心強的女人,她爭的是地位名聲,她將來要坐同現在鞠一塵一樣的位置!
藍飛兒笑道:「溫梧寧的黑料沒有,盛白鶴的倒是不少,你要不要聽?」
鞠嵐臉一黑,甩手又是一鞭飛來,她越氣藍飛兒越開心,她哈哈大笑起來。
魔丹侵蝕的痛她都受過,鞭刑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你對溫梧寧倒是情深義重,只是你落入這般下場,她卻看都不願來看你一眼。」
藍飛兒的笑聲停止,鞠嵐開心了,然而這還不夠,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原來你身邊的小東西也是個小魔物。」
藍飛兒掀動眼皮目光沉沉地看向這個笑得溫婉又可怕的女人。
「師父將她交給我處理,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呢?」鞠嵐玩弄著手中鐵鞭。
小女娃體內有一口純陰魔氣,若不是鞠一塵發現提點,鞠嵐絕對發現不了。
「請便。」藍飛兒垂下頭。
她有餘力救就救了,自身難保時能做的只有撇清關係。
鞠嵐目光一沉,隨手將鐵鞭一扔:「鞭刑你不痛不癢,可這水牢你不好受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水牢中的水取自小應山下千里冰原中千尺之下的寒冰,此處也是上一個魔主離淵魂銷身散之處。
水中的寒意能穿透皮肉侵入骨髓,置身其中的魔感覺不到冷,只有蝕骨的痛。
盛白鶴知道這點,因此他來時對於躺在潮濕地面上的鐵鞭不屑一顧。
他不緊不慢,抱著劍站在水牢邊居高臨下看著裡面狼狽的女人。
之前她雖然一身黑袍,但好歹還是個人的模樣,這次頭上的異骨和臉上如青筋般若隱若現的紫紋連個人樣都沒了,成魔就成魔吧還淪為階下囚,盛白鶴搖了搖頭嘖嘖道:「真是狼狽。」
藍飛兒抬頭看向岸上的男人,確實氣宇軒昂英姿勃發沉穩深沉,和這具身體融合得很好嘛,這一眼她都分不清是正主還是假貨了。
只是誰比誰狼狽還不知道呢?
藍飛兒一笑,接下來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讓盛白鶴失去從容淡定。
「你的女人是我的。」
你一個男主搶不過我一個炮灰。
你一個男人搶不過我一個女人。
還有什麼比這更狼狽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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