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庭院後,離亥解釋道:「一個魔只有兩種情況身上會有我的魔骨,要麼是我後代,要麼就是我伴侶。」
藍飛兒表情有些難看,像是撇清關係又像是嫌棄般撒開手,自己一個人往前面的囚室走去。
走到門口,她手放在門上回頭看向身後跟來的離亥,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他就交給我了,以後你不許私下來探望他。」
離亥目光幽幽,藍飛兒懶得照顧她的心情,語氣不善。
「你就送到這,我有話要和他私下談。」
她是真的被噁心到了。
她感覺自己在離亥眼裡就是個沒有思想的寶物,她可以隨意蓋個章表示所有,完全不用和她說一聲。
藍飛兒推開門一腳走進去重重關上門。
門外離亥望著這扇門,美艷的臉上慢慢地浮現一個風雨欲來的笑。
屋裡十分空曠,什麼都沒有,屋中間有一方七八平的台子,台子只有兩節台階高,上面躺著一個人。
藍飛兒心情十分美麗地大步上去,兩步走上台階,打量著地上像癱爛泥似的男人,繞著他走了圈最後停到他腦袋邊。
「喂!你的修為真的都沒了?還是在隱藏?」
地上的人動了動手指,緊接著腦袋也動了動眼珠子轉向上,可惜只見到藍飛兒暗色的裙擺,藍飛兒十分體貼地蹲下來,一張燦爛的笑臉出現在他面前。
「嗨!老鄉我來看你了。」
這個俊朗高大的男人如今氣得臉紅脖子粗,卻一動都不能動。
「真可憐吶。」藍飛兒搖了搖頭,原地坐下,似乎有促膝長談的打算。
「你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不只是修為全無,看來肉身也受到巨大損傷,很難恢復了吧?就算恢復,也應該難再修煉了,唉~」
藍飛兒貓哭耗子地嘆了口氣。
「你一把好牌怎麼打得個稀巴爛了呢?」幸災樂禍。
「到現在為止原書的劇情三分之一都還沒到,你就要下場了,唉~」
「不過放心,我會留你這條狗命,畢竟就像你說的,很有可能你死了這個世界也要崩塌。」
藍飛兒說著臉色一變,一股魔息從她只見飛出進入盛白鶴口中,盛白鶴噁心地張開嘴吐出口中的血。
「你可別想著死啊。」
這股魔息從盛白鶴七竅中飛出,盛白鶴的臉一時像個來自地獄的惡魔般恐怖,魔息立刻又鑽回去在他斷成麵條的奇經八脈遊動占據整具身體。
盛白鶴現在除了腦子還是自己的外,身子所有地方都在藍飛兒的控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