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外表越好看,越有毒,就像這份午餐,誰知道她有會什麼企圖。
正在上班的王曦晗,心情美妙,絲毫不知道她最近表現的體貼和關心,已經讓她的心上人起疑。
中午下班。
因為飯盒送給別人了,食堂又不想吃,有點饞嘴的游晚池在學校附近,找家麻辣燙解解饞。
好久沒吃麻辣燙了,這熟悉的香味,鮮香麻辣,吃的她滿腦袋冒汗,特別爽。
吃完麻辣燙,去超市買瓶酸奶,游晚池揉著肚子回學校。
校門口不遠處停著一輛車,紅色的跑車,夠騷,不知道是那個學生的家長。
游晚池頗有好奇的看一眼,下一秒,跑車裡的人就下來了。
短髮染成奶茶金色,燙著精緻時尚的卷,妝容嫵媚,笑容風流恣意。
一身斜肩白襯衫配著緊身紅裙,八厘米的高跟鞋她也不怕摔著。
——是岑星洲。
游晚池看著她渾身精緻,再看看自己,比不起啊。
「阿晚。」岑星洲朝她笑,三步並作兩步撲過去,把人抱在懷裡。
岑星洲嬌嗔道:「阿晚~~~都不知道回去看看我,小沒良心的。」
游晚池終於明白為啥今天化妝時右眼皮跳個不停,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還真對,看,災來了。
「鬆手!」游晚池掰開她的手,扯著手腕把人推遠一些,絲毫不顧及八厘米的高跟鞋,這麼推搡會不會摔到。
「岑星洲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居然還敢來,」游晚池都要氣笑了,岑星洲真不愧從小到大臉皮厚,居然還敢來看她。
「你是不是忘了我老媽是怎麼死的了?是不是忘了我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在看到你,也對,您貴人多忘事,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可以理解。」游晚池心中氣憤,說出口的話仿佛一柄利刃劃開二人之間的表面和平,把鮮血淋漓的傷口扒開,癱在彼此面前,放在陽光下供她討厭的,喜歡過的人觀賞。
【伶牙利嘴,扎得我心肝疼啊。】
游晚池猛的瞪大眼睛,剛剛那是,岑星洲的聲音,可是剛才她一直看著對方,明明沒開口說話。
讀心術,不是只對王曦晗有效嗎?游晚池斂眉壓下心底疑惑。
岑星洲苦笑,嗓音有些澀,說:「你這嘴巴,我可說不過。我今天來是受游叔叔之託請你回家一趟。」
「游叔叔?你不應該叫爸爸嗎?回什麼家啊,我那還有家。」游晚池一把打開她的手,語氣譏誚,每句話都帶著刺,毫不猶豫的刺向對方和自己的心裡。
【在我心裡,他永遠是你爸爸,我寧願和你從來沒有血緣關係。】
呵,貓哭耗子假慈悲,游晚池譏笑,並未把聽到的心裡話,放在心上。
曾經有多親密無間,現在就有多遙遠,二人兩小無猜一起長大,都很了解彼此。
因此每句話都可以準確無誤的扎在對方的最柔軟的地方,游晚池看她略有蒼白的臉色,只覺得痛快。
比起你給我的傷害,如今我給你的,又算得了什麼。
游晚池譏笑,叼著酸奶說道:「岑星洲,你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