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晚池:「阿鳶病了,請假幾天。」她還記得我吧?為什麼來這,有什麼目的,和阿鳶很熟?
雖然的確是游氏虧欠那個大漢的,但是和游晚池關係不大,她可不是什麼菩薩心腸,不計較不代表不記仇。
更何況現在人都跑到她跟前來了,有什麼目的呢?說沒有,呵呵,她才不信。
「這樣啊。」女同學低著頭,手指絞著校服衣擺,有些欲言又止。
游晚池:「有話直說。」
「對不起!老師。」女同學猛的彎腰,給她鞠躬。
保持著這個姿勢,女同學說:「我知道我爸爸做錯了,我也做錯了。我們不應該知法犯法,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平和解決的。謝謝老師大人不記小人過,對不起。」
「嗯。」游晚池關上辦公室的門,錯開她,抬腿就走。
「老師,」女同學抿唇,這才抬眸直視游晚池,說:「我可以,去看看,阿鳶嗎?」
「她過幾天就會來學校。」游晚池說,婉拒了女同學去看的請求。
雖然面前的女同學很無害,不過游晚池還是不信任,總覺得她和阿鳶交朋友有目的。
游晚池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覺,尤其這人還算計過她,能避免則避免吧。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游晚池懷裡抱著一摞試卷,想著今晚王曦晗在醫院守夜,她回家做飯送過去,正好回來有時間批卷。
放學時,王兮若已經先走了,游晚池也沒說什麼自己去買菜回家,順便再度把阿鳶送到邵家待幾天的事拎出來想想。
邵明鳶是小傷並不嚴重,只是她們擔心才多在醫院待幾天。游晚池煲了個豬腳湯,吃啥補啥,下次在遇到這種事跑快點。
又給另外一大一小做了愛吃的菜,游晚池這才拎著飯盒去到醫院。
醫院外有幾顆粗壯的大樹,枝繁葉茂,支楞巴翹的伸展這枝葉。給醫院圍牆撒下一片陰影,在夏季很多人在這躲涼。
還未踏進醫院的大門,游晚池就被樹蔭下的人緊緊吸附住視線。
對方背靠牆壁身姿板正,長腿交疊,後腦勺有一下沒一下地磕著牆,閉著眼嘴角微微上揚是個愉悅的弧度,雙手背在身後左手掐住右手手腕,指尖閒適從容地敲擊著牆。
從樹枝中抖落的陽光調皮的落在她身上,斑駁的光影將人藏在陰影中,割裂成無數碎片溶金一般。
像是感覺到有人注視,那人睜開眼,滿目溫柔眼眸帶著笑容彎起,說:「阿晚——你來啦。」
嗓音帶著雀躍與溫柔,看到她時,整個人就像三月春風,笑的溫柔和光。
「嗯,兮若是不是早就過來了。」游晚池單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略微側頭,遮住微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