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來聚會的女孩慌忙的看看我又看看他,很為難的樣子。
“奈理的確起碼應該先說一聲要帶外人來,不過久保你也太激動啦,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先上去休息一下。”
最後還是身為聊天室組長的佐藤率先開口,結束了我和他尷尬又漫長的對視。
坐在他身邊的渡邊安慰性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了一句。
“有什麼不好的,我覺得奈理這次算是難得的幹了件有用的事,安室可是那個‘沉睡的小五郎’的弟子!我們需要的不正是這樣的人,要是他能再把沉睡的小五郎拉進來...........我們的心愿要靠這些才能一步步達成。”
“什麼?”
我一時間明白不過來渡邊在說些什麼,不禁發出了疑問的聲音,網絡鍵盤俠還有什麼心愿麼?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他換了名字外還拜了師父,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佐藤責怪的看了我一眼,神經質的重複推動著鼻樑上厚重的眼鏡。
“哎...........久保你最近這幾個月狀態怎麼這麼差,明明這正是我們小組變革的關鍵時期,不是就因為這個才決定必須要現實里見面的麼。”
整個餐桌上的人,除了我和我對面的他,臉上都浮現了憧憬又熱切的笑容。
“渡邊的新型熱感式微型□□已經研製成功,而清升職後,我們再也不用因為材料不足而發愁,新加入的奈理通過她爸爸可以源源不斷的得到警方的信息,從這次聚會以後,我們組織要真正的改變日本!”
我原本認為自己只是微醺,但是看著激情澎湃的佐藤,我現在覺得自己喝高了,身為一名國語老師,我的國語造詣一直支持著我聽懂日常對話,完成上課教學,批改學生作業,在網上激情四射的噴人,但是我現在使用它解析佐藤的話解析了不下十分鐘,還是無法理解佐藤到底在說什麼。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胡亂對他們擺擺手。
“我好像真的喝的太多了,先上去休息一下,你們繼續。”
愛奈快步跟上我,擔心的在我眼前晃了晃左手,指甲上的水鑽閃的我眼睛生疼。
“沒事吧,我送你上去,你還記得自己是幾號房嗎?”
愛奈扶著我走了還沒幾步,又有人跟了上來。
“清水小姐,請讓我也來幫忙吧,久保小姐好像不太喜歡我,趁現在讓我做些事,或許明天她就不這麼生氣了。”
他慢慢的湊到我身邊,扶住了我的胳膊,身體與身體間留下著禮貌的縫隙。
我沒醉這句話就這樣卡在了我的喉嚨,半癱著被兩人帶到了我的房間裡。
這次線下見面旅行,佐藤非常大方的提供了自己家在山裡的別墅供大家免費居住,十個人加上預定外的他根本填不滿巨大的房子,每個人都分到了單獨的房間。
愛奈似乎很迫切的回到聚會裡繼續討論如何拯救日本,在他提出愛奈先下樓他來照看我時猶豫了一瞬就答應了,隨著咔嚓一聲關閉房門的聲音,整個房間只剩下了我們兩人。
他嘴角的笑容在愛奈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就消失了,臉上甚至可以說帶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