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碰到透比起我來略乾燥些的嘴唇時,滿眼的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他纖長的睫毛被我打濕後顫了顫,隨著那雙霧藍色眼睛的睜開,我的淚就直接掉了進去,然後從他的眼角滑落,好像是這個神秘,自傲,又溫柔又殘酷的男人在跟我一起落淚似的。
下一秒,一股稱得上是兇狠的力量瞬間把我壓在床鋪上,零的左臂撐在我頭部上方,使我不至於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上顎被輕舔的觸感癢到我發瘋,胡亂抓著他的背部。
在我徹底軟到在他懷裡,發出示弱的嗚咽時,唇上的攻擊才漸漸平靜了下來,零安慰性的舔舐過剛才被他□□過的地方,雙臂摟著我翻身,讓我完全壓在了他的身上,輕輕的撫摸安撫著我。
沒了剛才鋪天蓋地的過於猛烈的壓力,我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迷迷糊糊的又朝零的舌頭舔了過去,他輕笑了一聲,稍微用力吮了下我的舌尖,發麻的感覺讓我清醒了些,後怕的收回了舌,討好的蹭了蹭他光滑的側臉。
“真是個笨蛋.........”
他笑的胸腔微微震動起來,磁性的聲音讓我忍不住把耳朵更靠近他些。
什麼網友,什麼聚會,全都被我拋在腦後,我現在只想搞這個男人。
“我們出去......等我處理了這件事,你在外面等我。”
零輕咬著我的耳珠,含糊的聲音里都是曖昧的暗示。
等我們兩個人能控制住不再對對方動手動腳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零抱著我又操作了一下那個原子筆似的物品,從口袋中拿出耳機帶上。
“南野,聽到請回話。”
對方好像激動的大喊了一聲,然後隱約有些笑聲。
“沒什麼事,讓那幾個小子閉嘴,這裡情況我基本已經清楚了,你們明天先讓一個小隊的人到橋頭那裡去,我送個人出去。”
剛才還性感在我耳邊喘息的聲音沉靜的對部下做出各種部署,我感覺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他卻推開了我,食指微微用力抵住我的額頭,把我按在床上。
我的身體漸漸冷了下來,等他拿下耳機重新看向我,沉凝的目光重新變得柔軟溫暖,我才開口問。
“你是不是在做很危險的事?”
零想再次握住我的手,我試著躲開,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強勢的把手指插進了我的指縫裡,臉上卻溫柔的微笑了起來。
“花梨,你錯了。”
零剩下的話被吞沒在巨大的爆炸聲里,他馬上把我護在身下,等到整個房屋的顫抖停止後才起身,飛快的穿上外套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