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先生,我能理解你接受不了這種情況,但是即使你現在又再多的不安,對我哥哥發火都不會讓事情變得更好。”
相比於他們的混亂,我的心卻在考慮完情況後稍稍安定了下來。
大家更多的是在恐懼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失聯的狀況才能被發現,但是之前在我的房間裡,零通知自己的下屬明天來接我,也就是說最晚,在明早就會有發現情況不對的警察到這裡來,甚至可能零跟他們失聯後,他們會更早的前來查探情況。
“說起來久保小姐,冷靜的真快呢。”
陽稍微平息了混亂後,幽幽的看著我。
“之前大家可是亂成一團,吵鬧了好久,久保小姐只是震驚了一下,現在看起來也沒怎麼害怕。”
他用充滿暗示的語調的語調向著中島說。
“中島先生,我知道在我們家的別墅發生這些事情,大家首先都會懷疑我們兄弟,不管是從原因,還是什麼方面。”
“但是請你想一下,在事發時,除了久保小姐和安室先生,我們可都在這個大廳里,我和哥哥跟諸位正是彼此不在場證明的證人。”
我冷冷的看著侃侃而談的佐藤陽,要駁倒他的話很容易,但是他的目的也不是一定要說我是犯人,而是讓大家把排斥和猜忌轉移到我和零身上而已。
這種情況,我和零給自己辯解是最糟的,說的再合情合理,這種情緒化的時刻也只能讓他們覺得是自己給自己的狡辯。
“我覺得,有點聽不懂佐藤陽先生的話呢。”
房間的角落裡,一個棕黃色頭髮的青年打斷了陽的話。
“如果你的意思是,大廳里的人沒有作案機會的話可不太對,從田中先生和清水小姐離開的時間開始,大概是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的緣故吧,每個人都有出去上廁所,而由於別墅的布局原因,離大廳最近的廁所往返也要耗費不少時間,除了你們兄弟兩個人是一起出去的,大家都是單獨外出的,也不能給自己提供真的是去了廁所的證明。”
青年從角落裡起身,微微咳了一聲,隆冬的室內,即使暖氣開的再足,大家也會套上件外套,青年卻只穿了薄薄一層襯衫。
“這裡的人大多數人沒有做過,可能不知道,鋸斷人的手臂可是很難的一件事,清水小姐和田中先生斷臂的剖面非常整齊,很明顯是被工具截斷的,我們這些第一次來到這個別墅的人,很難搞到工具,截肢後也很難處理掉,作為東道主的你們則就方便很多了,可能知道什麼不為人知的密道,或者儲藏東西的地點。”
我看著他悠然的樣子,心裡卻感到一陣怪異,雖然這麼說起來有點尷尬,但是他這種氣質的人,不是我想地圖炮我自己,但我實在無法想像會和我們那個人均智商感覺超不過80的小組扯上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