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之後不久,秋山....出去了,然後愛奈一個人下來後,田中就說起你一個男人跟醉酒的久保在一起不太好,奈理哭了起來,鬧了好一陣子才好,在此期間秋山回來了,接著田中好像是因為覺得尷尬,提出跟清水兩個人看看彼此的車,暫時離開一下大廳。”
看來是零突然屏蔽了聯絡信息的信號沒有告訴部下,他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急忙聯繫了秋山,秋山才會出去吧,我在心裡暗暗嘀咕,明明年紀比以前大了那麼多,現在還是感覺有點任性。
“後來奈理也出去了,然後是渡邊,不過渡邊比奈理先回來,奈理直到我和陽要去補充聚會用的啤酒出去時才回來,跟我和一起出去的陽剛好撞上,臉色很差眼睛腫著,應該是不好意思打擾別人,又偷偷跑去外面哭了。”
我的心裡浮現起一股不妙的感覺,僵著臉看向奈理,發現她也在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空洞的眼神配上紅腫的雙眼有點可怖。
零應該也想到了這點,迅速岔開了話題。
“那佐藤先生兄弟出去到回來之前,有誰一直是在大廳里的?有沒有注意每個人出去了大致多長時間?”
渡邊硬邦邦的回覆道。
“我自從那次回來後就沒出去過,佐藤兄弟出去後那個情報小子也出去了,他們三個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沒注意,不過中島在佐藤回來我們繼續說了回話時說要出去上廁所,那之後好像就沒人出去了。時間的話,我只知道我回來是大概是晚上八點二十多,因為當時走回來的時候手機的鬧鈴響了,是我每晚出去走走定的鬧鐘提示。”
“是佐藤先生他們先回來的,因為他們三個回座位都要經過我的位置,所以我可以確定,不過他們回來的時間差不多,都在八點五十左右,中島先生出去的時間我沒有注意,但是回來的時候撞到了放在地上的酒瓶嚇了我一跳,所以記得當時刷的手機上的視頻是什麼,看播放記錄是在九點二十二的時候看的。”
奈理低著頭悶悶的說。
“我應該是八點出去的,手機響了妻子簡訊的提示音,所以只能趕快出去回復一下,回來的時候大概是八點六分多吧,看回信發出的時間差不多是那時。”
秋山舉起手機晃了晃,我總感覺這人沒什麼表情的臉這時候透出一股不合時宜的得意,比起我們壓力重重的感覺,他無所謂的有些惹眼。
“說起來,久保小姐,你和安室先生在上面呆了很長時間啊,都在做什麼?”
中島突然發聲問我,語氣聽起來很隨意,但是大廳的氣氛微妙的緊張了一瞬。
“就聊了一些櫻井那個老傢伙的事,然後安室因為我頭疼所以給我做了下按摩,結果突然就爆炸了。”
我語氣儘量自然的說道,如果沒有折原臨也提前給我通知,不能說出真的在幹什麼的我和大概之前被他們詢問過得零答案不一樣的話,我們兩個人都會陷入糟糕的境地把。
“那麼,除了已經說過的秋山先生和佐藤先生,每個人都講講自己出去後都做了什麼吧。”
零沒有對中島突然的發問說什麼,也沒有對每個人出去的順序或者時間發表什麼看法,而是轉向了下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