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部下已經三十歲了啊,我頓時感到心裡有一、、同情,身為年長者卻被這種有點任性的傢伙呼來喝去,我說不定將來也是這種做一輩子科員然後被小輩欺壓。
“花梨。”
一眼看出我又在發散思緒的零頗為無奈的叫了我一聲,他轉身對風見說。
“風見警部補,你做的很好,車庫被嫌疑人炸毀了,據他們說那裡有一個研製炸彈的暗室,你現在帶人去查看一下需要怎麼清理。”
警部補?看著風見匆匆離去的身影,我驚訝了一下,日本警察階級的順序是從最低級的巡查到巡查長、巡查部長、警部補、警部、警視、警視正、警視長、警視監、警視總監。
巡查長是專門為那些十年還沒從巡查升到巡查部長的人準備的挽尊稱呼,可見晉升實際上是件磨人的事情,而做到警部補,即使在警視廳也是主任級的長官了。
這樣的風見,卻是零的下屬,那零是警部或者警視?我的心裡感到難以置信,不管怎麼說,小地方另當別論,肯定是就職在東京的零,在某個部門成為二十九歲的長官是根本不可能服眾的吧。
不不不,我記得b班的班主任小林老師的那個豪門男朋友白鳥就是警部來著,如果是通過了國家1類甲級公務員考試的職業組精英,二十九歲做到警部或者警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花梨,你又在想什麼?”
零把手放在我的頭上微微用力,本來就沒怎麼梳理的髮型被他徹底揉開了。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是用完全沒有洗漱的樣子見了他的部下,心裡感到一陣絕望。
“我在想,現在去打理一下再跟風見先生重新來一次會面行不行啊......”
不理會零不滿的問我為什麼又想見風間,我推開零在我頭上作惡的魔手,拿出包里的梳子梳散亂的長髮,渾身亂找橡皮筋時卻摸到了放鬆後已經忘掉了的摺疊刀。
沉重冰涼的觸感刺了我一下,我從懷裡把刀拿出來,忍不住問零。
“他們,會怎麼樣呢。”
中島殺了兩個人,佐藤還受著傷,陽,奈理,渡邊都意圖在東京引發爆炸。
“那個折原臨也好像和秋山有什麼協議,大概是沒事的,其他人會由檢察官那邊決定。”
零的手順著我的頭髮滑下,微微抬起我的臉,親在了我的眼睛上。
“忘了這件事吧,花梨,就當做自己沒有來這裡,只是在家裡普通的度過了昨天。”
旁邊還有在現場搜集物證的警員,我僵了下後飛快的推開他。
“我想先去樓上洗漱一下,會不會妨礙她們?”
零順從的放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