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杯玄米茶,手裡書是我不熟悉的封面,好像不是店裡的書。
我放慢腳步走過零的身邊,他似有所覺放下書抬眼,在我們視線相對的一刻,零輕聲說。
“久保小姐。”
我抱緊了手裡的書,也慢慢說。
“降谷先生。”
等我把書歸類完回到大廳時,他又已經不在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皆是如此,領班和同事們都察覺到了這份曖昧,湊趣似的開始在零進店時刻意冷落他,只等我上去。
但是,我們雖然天天見面,詢問聯繫方式這件事卻讓我很難開口起來。
大概是第一次見面說的話太大膽了,我總覺得再由我開口要聯繫方式的話,會顯得我太輕浮了,反正這樣天天見面,總有機會得到的。
這樣想的我,突然有很長一段時間再沒看到過他。
“之前那個很帥的男生,深膚色的身材很好那個,這幾天有來過店裡嗎?”
在沒看到他差不多一個星期後,也有問過大多數時候跟我錯開當班的佳子。
“嗯........”
她的神色同情又為難的樣子。
“我不太記得呢.......我在時是沒有,可能只是沒有碰到”
兩個人對著沉默了一陣子,佳子又說。
“今天新到店裡的那個男生真的不錯,花梨你可以去說兩句話啊。”
我不回答她,於是對話就結束了,我心裡甚至猜想她們是不是覺得我像古代那種被男人欺騙的游女,傻傻的投入戀愛,結果男人隨時都能消失不見。
如果沒有之後發生的事的話,我們之間那段時間的見面,大概會像世界上所有沒有任何意義的偶遇一樣,帶著那份深藏的懵懂,漸漸被我遺忘。
“你聽說了麼?花梨,最近在學姐那裡一直傳的消息好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