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人齊聲勸阻她。
“不是啊,你們看。”名為香子的少女悻悻的翻了個白眼。“這位‘姐姐’的鞋,穿的跟我一樣,撞衫了,很明顯是嫉妒我穿的比她好看故意要弄壞我的鞋吧。”
這也太自信了,我被這種自信震撼的說不出話,砸了咂嘴轉身回到自己桌邊拿起自己的包。
從錢包里粗略的抽出一打現金,扔到了她們桌子上。
“‘小妹妹’,這鞋是別人送我的,我不知道多少錢,這錢應該夠你去銀座買雙好鞋了。”
我撩撩自己耳邊微卷的頭髮,側身用高跟點了點地,露出自己白皙修長的小腿,十分真誠的好奇的問她。
“另外,你到底是那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會被別人嫉妒啊。”
香子的眼睛已經完全黏在了桌上散亂的堆成一小堆的福澤諭吉上,我滿意的看著她兩個同伴看著我情不自禁的微紅的臉頰,看看時鐘上的時間才一點四十多一點,轉頭對緊張的趕來收拾杯子碎片的女服務生說。
“麻煩您幫我看一下包,我去下洗手間。”
進了衛生間,好幾個隔間都不像有人的樣子卻打不開門,再試到第三個時終於能打開門了。
我剛坐下,還沒摸出手機,突然聽到廁所上方有什麼奇怪的響動。
一抬頭,白色的霧氣撲面而來,我的意識猛然就模糊了起來。
再醒來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怪的鐵鏽味,我頭痛欲裂的先檢查自己的衣物是否完好,發現一切照常後鬆了口氣。
這幾天簡直像中邪了,怎麼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撞上來。
手機上的時間已經顯示到了二點十分,零應該已經回來了,突然被莫名其妙的迷暈,我不安中又帶了點委屈,只想快點見到他。
打開衛生間的門,首先看到的,卻是他和剛才那位招待我的女服務生談笑的身影。
兩個人應該在一起做料理,零的襯衫袖子卷著,露出結實的小臂線條,手穩穩的操作著裱花嘴給蛋糕裝飾。
每用完一種顏色的奶油做出不同精巧的花飾,旁邊的服務生小姐和透過點餐檯圍觀他的幾個女生都會臉蛋紅撲撲的驚呼出聲,然後服務生小姐繼續給他遞上裝著其他顏色奶油的裱花袋。
“這種花並不難做出來,梓小姐只要注意每次擠出的奶油的量和節奏,時間長了也會做的很好。”他溫和有禮的微笑著,示意,我看了看名牌,榎本梓小姐可以更湊過來一點看。“裱花就是需要大量的練習,也就是熟能生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