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說這些,可是冒著被懷疑挑撥朋友的戀情的風險,請我們的老師助理暫時關心下自己吧。”
“很多情況啊,零學業很忙,我也不是很閒。”室內空調開的再足,冬日的空氣也難免沉悶。我走到窗邊深深的呼吸著,張口時呼出乾冷的白霧。“他說了,現在這個年紀正是提升自己的時候,再說我們這個學期經常也有一起去打網球,只是他不來學校找我而已。”
我知道我的朋友們都對我的男友很有意見。
去年的爆炸事件里,零在其中發揮的作用被奇妙的抹去了,加上冰帝校方強烈要求對我進行信息保護。最後報紙上的報導,只有犯人令人驚駭的動機和連續作案而已。
那之後,我就隱隱有些發覺了,現在跟我交往中的男子降谷零,有些不同尋常。
即使就讀於警察大學,或者加上他是個秘密主義者。零對自己信息的保護嚴苛到了這兩者疊加也不能解釋的地步。
倒不是指喬裝打扮或是什麼,跟我約會出行,零都是落落大方的展現著自己的帥氣。每次我到達約定會和的地點,總有幾個竊竊私語的女生在一旁轉悠,偶爾還有特別大膽的上前搭訕的。
他不希望的似乎是,自己以警校生降谷零的身份被過多的人知道。
一起去電影院學生卡有折扣不會使用,別人問起來就讀的學校也不會坦言,有時候甚至會用巧妙的話術讓所有人以為他跟我是同校生。
雖然心裡對此有種種猜測,但我直覺不會得到什麼答案,因此也從來不問零原因。相應的,為了體貼他這份小心,主動提出了不需要做來冰帝學園找我這種事。
森下還在絮絮叨叨的抱怨著。
“我的男朋友這種笨蛋,也知道每隔幾天都來接我下學,我不知道降谷學長是有多忙,但青山這次會找你表白,還不是因為他根本都不出現,惹得青山覺得你說自己有男朋友只是拒絕別人的藉口麼。”
“我說過了,是我要他不要來的,他們警察學院總是集訓,零那個傢伙還對自己要求特別嚴格,額外給自己頂了很多訓練項目。”我壞心的把笨重的棋盤塞給森下,自己拿起兩盒棋子。專注於跟我講話的森下毫無所察的接了過去。“你男朋友跟冰帝是一個區的呀,零要是上完課趕過來,路上都要兩個小時,跟我隨便走走看個電影,出來就是電車都要停了的時間,我可捨不得。”
假裝聽不到森下憤怒的‘逃課’‘當然是逃課’‘為了女朋友逃課或者不訓練又能怎麼樣’的反駁。我趕忙拿著棋盒走出休息室,拋出了另一個話題吸引她的注意力。
“有問題的不是這個,最近我發現,零好像有點日本主義者。”
森下跟在我後面把門關上,不明所以的回問。
“日本主義者是什麼意思?右翼?”
“森下!你怎麼罵人!”我氣憤的去瞪森下,得到她訕訕的一笑。“才不是那種右翼蠢貨呢,零他平常不怎麼討論政治方面的問題,也從來不會說類似的話,所以交往了一年才發現,他對日本產的才是最好的有種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