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笑了,推著我向祖母走過去。
我抱著洋娃娃到了香智子懷裡,去看媽媽,媽媽卻突然消失了。
我有點害怕,趕快去看爸爸,爸爸也要消失了。我想去拉住他,香智子緊緊的抱著我,我想到媽媽讓我找祖母的,只好呆著不去找爸爸。
結果爸爸徹底不見了。
我慢慢變高了,香智子的頭髮越來越白,最後身體看起來也虛幻了好多。
雖然還沒有消失,但我害怕了起來,把洋娃娃遞給香智子,想用喜歡的東西換她不要變得更透明了。
香智子去接,娃娃從她的手裡掉了下去。
我哭了,香智子很難過的看著我,卻沒有上來安慰。
一隻深色的,修長的手從地上撿起了娃娃,把它放回了我懷裡。
是零。
他的身體是好好的,遞給我娃娃時的手熱熱的,還擦掉了我的淚。
我就不在害怕了,任他牽起了我的手。
他溫柔的叫我的名字。
“花梨。”
“花梨,花梨。”
夢的畫面消失了,我睜開了眼睛。
零輕輕推著我的身體,在叫我。
“吃點東西再睡吧,不然一會兒會很難受。”
昨夜的記憶回籠,我的臉爆紅,馬上轉過頭不看他,這個簡單的動作牽動了身體,帶來的酸痛感讓我痛呼出聲。
我試著動動自己的胳膊腿,發現全身像是拆後重組適應期的機器人一樣難以操縱,氣急敗壞的去看零。
這個罪魁禍首除了浴衣遮不住的,脖頸處的咬痕外,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如果用遊戲打比方,簡直像是升級到了降谷零.改一樣閃閃發光。
先勉強喝了口放在床頭的水潤潤喉。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臉皮實在不夠具體描述昨天的事件,我痛心疾首的問他。“後來都說好了,又不是以後就沒了,我才發現你這麼會說謊。”
零聽到我的話臉上浮現愧色,我稍微順了口氣,知道自己有錯就好。
“扶我起來。”
我試了兩次自己都沒成功起身後,只好去召喚罪魁禍首幫忙。
零乖乖的讓我靠在他身上,把食案拉到床邊。
“我來餵你吧。”他攪拌了一下粥,柔聲詢問我。“有沒有很痛,我起床後給你抹過藥了,昨天沒有控制住力氣,好多地方都青了,手臂那裡最近不要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