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住院的時候,零的部下風見曾經把我的手機拿走,說要做一些保護措施,還告訴我,如果我以後換手機,請務必要通知他,他可以直接給我提供相應的型號已經做過處理的手機。
對這樣嚴苛的保護措施,我問出了我深藏在心中多年的問題。
“風見先生,零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呢?”
風見只是整肅了著裝,十分正式的對我鞠了一躬。
“這些事情,由降谷先生直接告訴您才合適,我並不應該在中多言,只是還請您相信,降谷先生一直為全日本國民的安全鞠躬盡力。”
我被他的大禮嚇得瘋狂點頭,只求他別在您啊您的。
就這樣,沒能成功從風見口中套出我想知道的東西,我只好從對零部下的觀察和維基百科來幫助我。
赤司家的繼承人被綁架一事,因為解決的速度很快,大概還有赤司征十郎的父親,那位赤司家主對於赤司操縱下公司股價受影響的考慮,在新聞上找不到一絲痕跡。
我進行手術一開始是警方的醫院,後來轉院到了赤司名下的醫院,在警方醫院的時候我裝作無意的詢問過護士小姐零部下的身份。
據她們所說,來看望我的風間隸屬於警視廳公安部。
一聽到‘公安’這個詞,感覺很多年前我不明白的事情,都有了解釋,零最初跟我交往時的異常,畢業後再也找不到任何信息的詭異。
公安警察對於我這樣的普通人來說,最多的還是來自於電視劇里的負面印象,出現時總不是什麼好人的樣子,神神秘秘並且行事粗暴,‘違法審查權’一聽就讓普通市民感到反感。
而風見隸屬的警視廳的公安部和全國各自治區的警備部,都歸警察廳公安部管轄,這樣倒推,零現在從事的工作呼之欲出了。
“警察廳的公安警察啊,聽起來就是危險的要死,我在鬧什麼脾氣呢。”
我苦笑著熄滅了打燃的車,對零回撥了過去。
“到家了嗎?我還要有段時間才到。”
零這次第一時間接通了電話,我隱約聽到他把車停在路邊的操作聲。
“別過去了,零。”我的聲音已經恢復成平常的樣子。“我今天晚上有飯局,和谷,棋院的朋友介紹了份工作給我,挺有意思的我就答應了,今天要去和他們見見面,敲定下合作的事情。”
零隱隱鬆了口氣,語氣也輕快起來。
“我記得,和谷義高對吧,你做院生時期的朋友,現在應該也是職業棋手,前段時間我看圍棋周刊上有他跟你在天元賽第二循環賽對戰的消息。”
零去看圍棋周刊是為了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在沒有誰比我更明白了,我心裡的火氣徹底消失無蹤。
“就是他,因為最近塔矢棋聖被一個綜藝節目報導了,俊美的天才棋手成了網上的熱門話題,棋院就想借著這個勢頭更宣傳一下圍棋,剛好集莢社有個編輯的父親是進藤本因坊的忠實粉絲,本身兒子也在做院生,所以主動提出可以再gump上連載漫畫宣傳試試,和谷介紹我去做這本漫畫的圍棋技術指導。”
其實和谷對我提出邀請,是棋院方面想炒一炒美少女棋手,不過這點說給零,總有種自誇美少女的羞恥感和圍棋棋手為了圍棋界的新生命不擇手段的形象崩壞感,我悄悄截掉了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