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答案,我的寒毛緊急起立,儘量自然的給圓谷先生告別。
明明今天我也跟往常一樣,在學校呆了一整天,中午一直再忙回崗後工作交接的後續問題,怎麼可能出現在停場裡,還跟圓谷先生打招呼說自己東西忘了。
剛才我還跟零打了電話,想到這點,我嚇出一身冷汗,趕快查看風見安在我方向盤側面的小燈,據說如果察覺到竊聽器等設施的波長,啟動發動機時就會接通車上的電力發光,強行拆卸只能去4s店。
燈是暗著的,我鬆了口氣。
有誰知道我‘懷孕’這件事?毛利一家,波羅的榎本梓小姐和當時在店裡的客人,警視廳搜查一科的一些警官,學校里意外的沒有傳開我隨口胡謅的謠言,可能是零哄住了柯南讓他不要告訴學校里的人。
但是我‘流產’流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整件事完全是胡謅的懷孕配被迫的流產。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流產,前面提到過的人就更沒機會接收到這種後續洗腦包了。
不對,還有我當初做檢查的那家醫院,只要能入侵醫院的系統,就能調出我當時的檢查結果,這樣我只要日後體檢中沒有處於妊娠中,調查的人自然就會覺得有事發生。
這種情況下只要去學校稍微詢問一下,就能從學校的學生或者老師那裡,輕易得知我因為腰被撞到請假的事情,基本石錘確定我的從懷孕到流產。
只可能是零那邊惹到的人了,從懷孕檢查開始他就在打什麼算盤吧。
我摩挲著手裡的卡片,聞著上面隱隱約約傳來的香氣,聯想起了剛才電話里聽到的女聲。
打開文件管理,錄音,手機通話,裡面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每次我跟零的來電錄音,本來是晚上助眠用的,這次倒是意外排上了用場。
截下那段還算清晰的女聲,用語音翻譯軟體挨個試著語言翻譯,在調試到法語時得到了結果。
[你小女朋友的電話,波本?]
從語氣還是內容來看,無論如何都是在跟零講話,她稱呼他為‘波本’。
降谷零,安室透,現在又來一個波本。
我隱隱有些牙酸,但是容不得我繼續想下去了,手機屏幕上顯示和谷的來電。
“久保,你現在在哪裡啊?”
完全忘記了飯局的事情,男人壞事啊!辣雞降谷零,亂我心神。
“我在去飯店的路上了,不堵車的話還有二十分鐘的車程,應該能剛好趕到。”
一邊回答著和谷,我啟動了車子上路。
“那個,稍微慢一點也沒有關係。”和谷的聲音里充滿了頭痛感。“新妻老師,說是畫漫畫忘記了今天吃飯的事情,直到剛才編輯到他家去接他才發現他一點也沒有準備,所以大概會遲到二十分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