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答似乎讓零驚訝了一下,他笑了一聲才繼續說。
“我大概知道是誰做的這種事。關於她的誤會,的確也是我做的,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糾纏不休,騙過她了也沒讓她死心想利用你。”
綁架事件過後,鶴田以除去晦氣的原因把所有的家具都換了一遍,新沙發是皮質的,坐的再久都感覺涼涼的,我在身下墊了個抱枕。
“她?是那位今天電話里的小姐嗎?”
我的語氣很平常,零還是變得謹慎起來。
“我不想對你說謊,很多事情我沒辦法告訴你,但我希望你相信我。”
我不理會這些,繼續問他。
“弄出這些卡片的,是今天那位電話里的小姐嗎?”
零稍稍猶豫一下,還是告訴了我。
“是的。”
我劃開桌子的上層,想從內部拿出我的茶杯。
杯子旁放著一隻嬌艷欲滴的玫瑰,壓著一封信。
我一定是被嫉妒的魔鬼蠱惑了,有種力量控制著我沒有第一時間告訴零這個發現,而是默不作聲的拆開信封。
[久保花梨小姐,很抱歉今天可能對你造成了一些驚嚇。
或許你對我的身份有一些猜測,我要告訴你想的沒錯,我會跟你產生聯繫的確是因為一位先生,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他繼續這樣欺騙你。
不知道他對你傾訴過何種的甜言蜜語,——我其實能猜測出一二,當我知道他讓一個女人孕育自己的孩子時,我也以為他終於對誰付出真心,但跟他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他車上的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這兩樣藥物會讓女人更輕易的滑胎,又在後來知道了你流產的消息。
你可能不會相信我,甚至在發現那兩張卡片後第一時間告訴了他這個消息,他常常會炫耀自己的女人有多迷戀他,我也對他讓女人著迷的能力深信不疑。
但你就算告訴他,他不會對你多解釋什麼,這才是他對你抱有何種想法的真相。如果想給自己一個交代,明天三點,請到地圖上的這個地方來吧。 ]
“花梨,怎麼不說話了?”
零擔心的問。
一開始我還記得給零隨口說著郵箱地址讓他記,信看到後面,我幾乎失語。
“沒事,我正在泡茶,就忘了回話。”
“是不是還擔心卡片的事。”他溫柔的寬慰我。“我不會讓你受傷的,你已經把郵箱地址給我了,我保證明天就解決,讓她以後再也不會煩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