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掃了掃一臉茫然的我,把零的不語當做默認,對我們擺擺手就要走。
“等一下。”
零在貝爾摩德不解的轉身後,表情毫無變化的抬手對她的腿部開了一槍。
貝爾摩德扶住自己的摩托沒有倒地,冷笑著對零。
好像在邊想邊說似的,零的語速非常慢。
“這次就算了,貝爾摩德,你擦傷她的腳腕,我就打穿你的小腿。我們的合作的確還可以繼續,但是別想在她身上耍什麼花樣,這是警告。”
說完這句話,零攬住我就向他的車走去。
他的rx7車頭可憐的歪著,應該是剛才撞了我的車的緣故。
我從貝爾摩德的話里,已經聽明白了是自己的行動破壞了零的計劃,在他發車後心虛的低頭不說話。
“我們複合吧。”
我以為自己腦子亂七八糟的,出現了幻聽,繼續低著頭。
“原諒我,我們重新在一起,花梨。”
這次的聲音更大聲了些。
我呆滯的抬頭看正在開車的零,他看起來正專心致志的開車,眼神直視前方。
“我不能沒有你,花梨,重新跟我在一起,好嗎?”
這次,我眼睜睜看著他張嘴說出這些話,才敢確定不是自己幻聽。
“你的工作呢?你昨天才,紅燈!”
我看到前面的紅綠燈變了顏色,零卻沒有剎車的意思,趕緊出聲提醒他。
零飛速的把車停下,總算車子沒有越過停止線。
我鬆了口氣,對他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感到有點好笑。
這個人,在緊張吧。
“好啊。”
我想到他現在很緊張,自己也不自覺的緊張。
零把頭偏到一邊,去看車窗外面。
“我開車來的路上,什麼都忘記了,想到你會出什麼意外,所有的事情都被拋到腦後,任務、責任、該做的事情,這些我覺得自己每時每刻都必須用生命記住的東西。”
車窗上淺淺的映射出車裡的狀況,我能看到他在看窗戶上映像里的我。
“如果能靜下心來思考,或許我會站在責任的角度選擇該怎麼做。我明白了一件事,花梨,你就是我理性的毀滅,我除了理想追求外的另一個世界”
他轉過身,深深的、深深的、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