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振作一點,沒事,雖然刀口比較長,但是很淺,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勉強回神,鬆了些死死抓住祖母衣服的手。
“報警,我現在就報警,剛才回來的時候,我正看到有個女人從我房間的窗戶跳出來。”
心裡瘋狂的大叫著誰幹的誰幹的,仇恨的怒火舔舐著我。
我一邊撥通110,跟著探查的人上了樓。
零快步走到我前面。
剛上樓,就遇到迎面而來的河村叔叔。
他面色難看的對我們搖搖頭。
“沒有人,我們幾個一出門就看住了久保家四周,然後我才又叫了幾個人分別從樓上和樓下圍堵的,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家裡既沒有什麼特別隱秘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密室,我清清楚楚看到的人影還會魔法不成?
我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又想去繼續翻找,赤木跑上來叫我。
“久保,久保奶奶讓你下去,她想看著你。”
被怒火燒乾的眼淚,聽到這句話就甦醒了。
我飛奔回香智子身邊,握住她的手,她努力的回握住我。
“沒事的,別擔心我,花梨,祖母沒事。”
她左手握著我的手,右手即使紗布又溢出鮮血,還是堅持抬起對零招了招。
香智子打斷了我讓她不要這做的驚呼。
“過來,降谷,你過來。”
她細瘦的手臂死死的拉著我,我被香智子握住的地方皮膚都泛白了。
“降谷,看好花梨,如果......照顧好花梨。”
“你沒事的。”我掙開零順從的放在我肩上表示承諾的手,祈求香智子。“別說了,不要亂動傷處,零剛才包紮的時候說了沒事的。”
救護車終於趕到了,零拿來被子把香智子放上去,跟赤木一起協助醫護人員把她送上了擔架。
救護車只能容下一位家屬,香智子已經因為失血昏迷,手還是緊緊牽著我。
在救護車的後門關閉前,零把手放在了我和香智子交握的手上,溫度侵染了我冰涼的手指。
“我一定會找出犯人的,祖母也會沒事,相信我嗎?花梨。”
我咬著牙對他點頭。
“那就別哭了。”
在醫護人員提醒要開車的催促下,零鬆開了我的手。
直到後車玻璃里再看不到他,他的身影都一直停留在關門時的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