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老師悄悄給我解釋。
“剛才警方聯繫門衛處拿到樓頂處的鑰匙,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從天台內部反鎖了。也就是說當時天台是密室,只可能是死者自己主動跳下去或者自己不小心掉下去,而且天台上還有酒,掉在一邊的手機,怎麼看都像是喝醉後天色太暗失足。”
柴崎在警察面前老實的跟鵪鶉似的,聽了江口的話趕忙上前附和。
“對的,我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想得倒美,這就想走了,我在內心琢磨著一會給帝丹高中好好打個電話說說這件事,學生跟社會無業青年混在一起,天天偷跑到帝丹小學私自使用音樂室。我並不是那種很愛告狀的老師,但是柴崎初見時輕浮的行為,證明這個人有一定的問題,青少年在心理發育期跟這種人混在一起很容易影響身心健康。
目暮警官沉吟著,我剛想開口截走這三人,那邊不知不覺只剩下零和柯南兩個人的小團體傳來了聲音。
他們兩個很明顯都還沉浸在思考里,零保持著沉思的姿勢,漫不經心的問柴崎。
“柴崎先生的電吉他彈的怎麼樣?”
柴崎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話。
“我不........啊,還可以。”
目暮警部已經從這異樣的反應里察覺到不對。
“什麼意思?安室。”
零這才轉過身,看著我們。
“組成一個搖滾樂隊,一般需要電吉他,架子鼓,貝斯和主唱,很多時候主唱也會兼電吉他。但是我們剛才去音樂教室看的時候,支架放在一邊沒有被使用,從架子鼓擺放的位置,還有使用完的貝斯電吉他在地上的方位可以看出來,他們排演時的布局是按照四個人安排的。”
柴崎的臉立刻變得蒼白,目暮警部嚴厲的審視他。
“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真的不認識死者嗎?”
柴崎和江口很明顯慌了,兩個都不自覺的看向中居。
中居在這種時候還在發呆,柴崎粗魯的搖晃她的胳膊才把她喚醒。回神後她立刻哭了,撲到柴崎的懷裡,抽抽噎噎的說。
“就告訴警察們吧,福山因為受不了父母意外去世的打擊,最近總是瘋瘋癲癲的。”
根據他們更新的口供,死者福山是柴崎的朋友,也是一個無業游民,在樂團彈奏電吉他,沒有收入就在家裡啃老,他父母在一個單位工作,最近出了意外雙雙去世了,受到打擊,以後生活來源也沒保證的福山精神上就出了些問題,今天排演中突然對他們發怒,然後一個人跑去天台鎖上門,他們叫不開門很惱火,就準備早一點離開,沒想到正撞上守在樓梯口的光彥。
我走到零旁邊,用手指去勾他的襯衫,整整齊齊的塞著的下擺被我弄了一塊出來。
“怎麼樣?他們說的?”
零懶得計較我的小動作,俯身到我耳邊輕聲說。
“比花梨說自己要早起晨跑還不可信,不過總算藉此明白了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