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肯定是又想問又不想顯得自己在意,我乾脆把畫像拿出來在他旁邊晃晃。
“去和集英社談更換圍棋監修時,新妻老師說送給我男朋友的紀念合作的禮物。”
零在開車沒辦法接,我給他看過後就放到前車窗後的台子上。
“新妻老師簽了特簽哦,因為不能隨便說名字,我就讓他簽了諸伏前輩叫你的外號。”自從大二後,我幾乎沒怎麼聯繫過諸伏前輩,後來他的手機號直接聯絡不上了,話說到這裡我順口問道。“很久沒見過諸伏前輩了,能把他叫出來一起吃個飯嗎?不方便就算了。”
零沉默了,無表情的臉讓我一陣不詳。
很久後他才開口。
“景光他死了。”
猝不及防接受到這樣的訊息,我的聲音忍不住顫抖。
“諸伏前輩?為什麼。”
零的表情透出回憶的味道,我的問話似乎帶出他深埋的痛苦和疲倦,他把車停到路邊。
“之前你說,要我把這些年的事情慢慢告訴你,可總不知道如何開口,該怎麼說。”
熄滅發動機後,他的聲音迴蕩在寂靜的車廂。
“在大二的時候,我通過了國家公務員一類考試,不久後就有警察廳公安部的人找我,我通過了他們的考核,預定畢業後入職。”
零大二的時候,也就是我高二那年,我和零初遇的那年。
零也想到了這點,對我展現一個短暫的笑容。
“那之後,我就遇到了你。大三,我一邊在學校上學,一邊學習入職公安需要掌握的技術,有景光他們這些一起對未來充滿抱負的同伴,還有你陪在我身邊。”
然後到大四,他預入職到警察廳後,發生了那件事,我們分手了。我回想起畢業後,每次參加前輩們葬禮時,對他安全與否一無所知的痛苦,忍不住向他靠過去,肩膀碰到他的肩膀。
零也向我貼進了些,兩個人的溫度透過衣服傳遞給對方後,他才繼續說下去。
“正式入職後,我注意到有個非法組織在日本活動的頻繁,主動申請了潛入任務,景光作為警視廳公安部的人被調派給我一起執行任務,一開始很順利,我們都獲得了正式的代號,我的就是你剛才聽到的‘波本威士忌’,景光是‘蘇格蘭威士忌’。”
我拉拉零的衣服,他注意到我的動作停下講述,我遲疑的問零。
“這樣告訴我這些事沒關係嗎?不需要得到准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