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痛的齜牙咧嘴的醜態,零很得意的笑起來。
“不想笑就不要笑,很醜。花梨,你以為我是誰?這種事情能拿我怎麼樣?”
他一手推我,一手推崇山,把我們從船艙下專放遊艇的小出口推出去。
下面擠擠挨挨著很多警官們送乘客離開,又坐著回來的小船,崇山走到駕駛台,我抓住遊艇旁邊的欄杆對零喊。
“我之前就想,這次跟你一起參加宴會,會有很多人跟琴美說起我是不是有了固定的交往對象,等琴美問起,我們就一起去見她。”
零遠遠的站在那裡,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隱約聽出來聲音是笑著的。
“很期待拜見伯母,我們一起。”
遊艇啟動了,慢慢駛離了輪船,零說完那句話就轉身走了,我縮回遊艇靠里的地方。
夜晚的大海很黑,好在今晚的夜色很好,月光映在水面上有粼粼的波光。
在出事時兩艘輪船就已經停止前進了,現在保持著停下時所處的航行最低安全距離,我隱約能看到那艘船的甲板邊有密密麻麻的人。
那邊是燈火通明的喧鬧,這邊還時不時能聽到些許爆炸聲,我這時候才想起大家出現在這裡是因為基德,頗有些事件交倒的錯亂感。
零在混亂的中心,我則要到安全的地方,因為這是我對於現在來說能做到的最有用的事——讓零不分心。
崇山的性格不同於南野的活潑,一直悶頭開船,水面不是很平靜,一個較大的漣漪正撞上,我躲閃不及被潑個正著。
“抱歉,久保小姐。”崇山有些慌張的給我道歉,降低了遊艇的速度。“因為想早點到,然後回去,那邊不知道怎麼樣。”
我趕快擺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剛才的速度就好,因為我的事耽誤崇山先生的工作,我才是非常慚愧。”
崇山憨厚的臉上,一個微笑還來不及展開,身體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聲音從空氣傳遞到我的耳中,在到我的大腦分析讓我理解發生了什麼,我跑到崇山身邊,如注的鮮血從他腹部的搶上流出。
遊艇啟動的機械聲停再我的耳邊。
最上孝之站在上邊,旁邊手下舉起槍的手臂還沒放下。
我按住崇山的傷口,他略有顫抖的掏出槍,撕開自己的衣服簡單纏住腹部的傷口,站起來時已經穩住身形,示意我到他身後去。
最上孝之卻不去理會他,徑直對我喊話。
“花梨,我的女兒,著都是你叫來的人?你知不知道波本是身份?報警來抓我,又帶著自己組織的男朋友,你真的蠢到讓我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