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們兩個剛起床,零穿著我給他挑選的衣服,有質感的銀灰襯衫下擺收束進衣物里,掐住精壯具有爆發力的腰身。
我不讓他轉身,臉抵住零流暢的背線。
“我知道有諸伏前輩的事,還有你這麼多年的努力,可你要記得我在等你。”
零沉默了很久,還是沒給我任何承諾,只是握住我抱他的手。
“不是說過嗎,我還要和花梨有孩子。”
我想起之前兩個人傻不愣登的對話,撲哧一聲笑出來。
“對了,說是要有兩個,一個哥哥一個妹妹。”
他看我開心起來,才重新開始動作,拍拍我的頭後打開臥室的門。
零養的哈羅搖著尾巴衝進來,在他腿邊轉圈圈,零隻好又蹲下身拍拍哈羅,我眼角一抽,覺得他拍狗的動作有那麼點眼熟。
“去找姐姐玩。”
哄了哄哈羅,零壞心的把狗抱起來放到床上。
一向熱情的哈羅馬上領會到主人的指示,尾巴搖動的頻率越發激烈,像電風扇的扇葉一樣旋轉。
小小的後腿一蹬,撲到我臉上開始狂舔。
我的鼻頭正撞上哈羅的小腦門,吃痛的仰躺回床上。
“那我走了,早餐就在桌子上,別偷懶不吃回頭又胃痛。”
罪魁禍首爽朗的大笑,接收到我的怒視才放下這句話溜之大吉。
回想起那天的狀況,我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流出笑意。
因為形勢緊張,我已經提前搬到警察學校的宿舍里,學校也特別准許我能把哈羅養在身邊,一會兒回去的路上是不是該去趟寵物超市,狗糧只剩三四天的份了。
琴美疑惑的打斷我不自覺發散的思維。
“花梨?到底怎麼回事,發什麼呆呢。”
“沒有沒有。”我連忙回神跟琴美解釋。“因為是暫時的,所以沒有特意告訴媽媽,我對警察方面的事最近很有興趣,就拜託零能不能幫我看看警察學院的工作,剛好警察廳附屬的警察大學中文系,有個外聘的老師因為懷孕要休產假,我就當幫忙上段課。”
“這樣嗎,從沒聽你說過對警察方面感興趣。”琴美將信將疑,用手把剛才被風吹亂的劉海梳到耳後。“想在警察學校任教,跟你白馬伯伯說聲多好,今天你跟探兩個年輕人第一次見面,還是要一起出去玩玩才對。”
我聽著琴美的話,徐徐降低車速。
“媽媽,要是零和其他女孩子大晚上出去玩,你會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