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厘頭且一點也不好笑的驚喜,倒是符合南野的腦迴路。
說不定一開門就是他們一群人湊在門口,笑著問自己有沒有被嚇到。
降谷真心認為,能夠不驚醒自己就把自己搬運到另一個地方很厲害,所以一會兒可以稍微誇讚一下他們。
進了衛生間準備洗漱後再收拾下屬,發現裡面的電動牙刷是自己慣用的款式,加上警官證,槍和證件,基本可以確定花梨參與進來,降谷心裡又把讚賞程度打個折扣,如果得到花梨的協助,讓自己失去知覺就太簡單。
洗漱完畢,最後妥帖的將襯衫的袖口扣好,降谷拿出手機準備聯繫風見,問清楚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風見不回答就稍微嚴肅一點嚇嚇他。
懷著輕鬆的心情做好日常欺負下屬準備的降谷,點開手機後真的不爽了。
自從脫離臥底生涯,降谷的內屏桌面一直是自己升職警視正後拍攝的婚紗照,本來屏保也是花梨的私照,自從被人無意中看到,並且稱讚‘這是哪個女團的新成員?長得很正。’,關於妻子的話題上一向不怎麼大度的降谷警官就換回了系統默認。
南野膽子再大也不敢動自己的手機,只能是花梨換的,說起來,前些日子他要求花梨把屏保設置成婚紗照時,她偷偷摸摸嫌棄過土氣。
土氣就是老的潛台詞,明明兩個人年齡也不過差三歲而已。
‘可是二十多歲跟馬上三十歲!聽起來就不一樣。’
如果花梨在自己面前,一定會跳起來不依不饒的反駁吧。
降谷因為想像到妻子可愛的反應,微微失笑。
進入設置,想再次把壁紙更換回來,相冊里卻一張都沒有。
這就有點太過分了,降谷心裡泛起真實的不悅。
繼續下拉,他想那就先拿別的照片用著。
可是全都沒有,翻遍了整個相冊,沒有一張妻子的照片。
不管要玩什麼,自己手機里的照片礙著誰。
降谷退回到主頁面,點開聯繫人想打電話給花梨問清原因,就連聯繫人里,花梨的備註也消失了。
他直接撥通了爛熟於心的號碼,不想繼續玩下去這個惡劣的遊戲。
“你好?這裡是田村,請問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