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降谷同學一點都不優雅的彈擊花梨的額頭,花梨吃痛的退回百合子旁邊,沒來得及反擊就眼睜睜的看著降谷同學回到教室。
“我好像更明白,大家不追求久保同學的原因了。”百合子托起下巴。“你跟降谷同學的關係是不是太好了點,男生們看到絕對會有顧慮。”
花梨難以置信的看著百合子,心砰砰直跳。
“親愛的百合子同學,你的意思是降谷同學跟我,是那個意思嗎?”
百合子姣好的面容皺成一團,痛心的拍拍花梨的狗頭。
“親愛的花梨同學,你能不能心裡有點數,你剛才在說誰跟你?”
的確太不可能了,花梨的心跳回歸原速,跟百合子異口同聲的嘆道。
“那可是降谷同學。”
而且降谷同學跟朋友,差不多也是這麼相處的,隔壁班的諸伏景光據說跟降谷是從小學開始的朋友,兩個人別說這種日常小事,一起做事時的默契比自己好多了。
已經深深被神古氛圍洗腦的花梨,絲毫不認為降谷有喜歡上誰的可能性。
他在學校里基本就是行走的學神,每次考試前一堆人跨班來拜,作為他的同桌,花梨經常能看到他手上一直換著難懂的書,甚至涉及到外文。
這種人從智商上講,根本和普通人已經不是一個種類,說不定看全校同學就像看一堆行走的人形猴子。
然而降谷同學跟很多男生關係也蠻好的,大概智商差猴子不猴子不重要,人形就能做朋友。
花梨嘴裡咬著筆,側頭端詳同桌弧線優美的側臉。
“這支筆上午的時候掉在地上過,久保同學撿起來沒有擦,相當於久保同學現在再親吻地面。”
同桌眼睛都不眨的繼續寫題,友情出聲提醒花梨。
被這樣形容噁心到的花梨趕快把筆拿出來,忍不住問。
“降谷同學這麼聰明,會不會覺得身邊的人都太笨,就像猴子一樣。”
降谷這才放下筆,疑惑的看向花梨。
“雖然知道久保同學每天都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我還是會被久保同學的問題嚇到。”
花梨不開心的怒瞪他,用眼神暗示他解釋解釋‘亂七八糟’是什麼形容詞。
對視了片刻,同桌無奈的扶額。
“關於我會不會覺得身邊的人像猴子的問題,剛才那句話我已經回答過久保同學了,事實上就算我很聰明,也搞不懂久保同學每天在想什麼,但是久保同學只注意我對你的形容完全聽不出來我的回答,真的讓我感覺到了和猴子說話的費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