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麻生英良槍,任憑他殺人時,冷酷且毫不動搖的微笑表情,讓花梨從心裡感到恐怖。
“麻生歸一先生。”波本從靠著的木門上起身,把玩著手中的槍枝。“你的父親千求萬求我,希望我陪在你身邊保證你的安全,現在你卻要我離開,浪費你父親的苦心。”
麻生歸一僵硬的笑笑,對波本點頭哈腰的回話。
“實在是給您添麻煩,但是我跟久保小姐的私事,也不方便有您在場,我這是怕影響到您的心情。”
波本不在回答他,依舊站在原地,撲克臉一般的微笑讓花梨讀出一點懶懶的厭煩。
花梨放下一點懸著心,不管麻生歸一有多不要臉,有外人在,也不至於讓別人看了自己的活春宮才對,要辣這位‘波本’的眼睛,也要看波本同不同意。
“請你出去,麻生先生,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場宴會終究是要結束,我們彼此都要到外面去的。”花梨暗示性的看著麻生歸一,語氣凌然。“雖然不知道麻生伯父的打算,我也沒興趣摻和這些恩怨,可你難道出去後想做一個逃犯?日本沒有株連到孩子身上的法律,麻生先生不做多餘的事情,出去後也會很安全,不然麻生家的東西就要由次子接受了。”
說了這麼多,花梨覺得這個□□薰心的傢伙應該能明白形勢了,不管現在麻生英良有多叼,他仗著父親能在這棟別墅里為所欲為,當眾殺人出去肯定是要被抓的,如果他這個大兒子再犯下□□之類的罪行被逮進去,便宜的只能是一直潛伏不動的非婚生子弟弟。
“你在想什麼呢,久保小姐,我們當然會結婚。”麻生歸一被波本下臉後,悻悻的又面向花梨。“雖然這麼簡陋很對不起你,但是出去後我會讓媽媽去你家說這件事,你只不過是提前成為我的人而已。”
“可惜日本不承認修複式婚姻,麻生先生的算盤不要打錯了。”花梨鐵青著臉後退幾步,與麻生歸一周旋。
波本在門口,如果要攻擊麻生歸一,必須一擊得手,否則他呼救讓波本趕來,自己就一點勝算都沒有。
隨著花梨後退的動作,麻生歸一滿臉享受的追逼過來。
花梨一邊調整手裡小刀的角度,確定一會兒不會滑落,一面故作驚慌的喊。
“那位波本先生還在,你要在陌生人的面前做什麼?你別過來。”
躲避中故意揮開圓床上的帳幔,花梨爬進去,馬上目露凶光,用小刀對準麻生應該到來的方向。
這種體虛的弱雞,花梨自信突然發難可以按住他一會,也管不了其他的先捅下面,給他個風吹蛋蛋涼,最好一會看見自己就不舉,看他還敢不知天高地厚的肖想自己。
麻生歸一果然沒有察覺花梨的計劃,撩開帳幔的一角探身進來。
花梨揪住他自稱藝術性的長捲毛按在床上,完全忘記割下面這回事,對著後背就是一陣瘋狂戳刺。
麻生歸一悽慘的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