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藤把眼神轉回棋盤上,最後說了一句。
“那就拜入我的門下,成為我的大弟子吧,小悠。”
好吧,雖然從剛才進藤的態度就隱約猜到他要說這件事,可我原本是屬意小悠拜入耐心溫和的伊角門下的。
但看著小悠激動的對進藤行禮,我還是閉上了嘴。
研修會結束,進藤帶小悠去其他房間說話,我們其他人來到客廳閒聊天,等他們說完話一起出去吃飯。
“中午降谷不回家嗎?”和谷已經是成年人了還是喜歡喝碳酸飲料,吃著我拿出來的點心問。“前段時間新聞里看到他在處理洪災的事情,很辛苦吧。”
那已經是零一個月前的工作,和谷這個前段時間未免也太前了,不過棋手大部分都是這樣只想著下棋,沒常識的傢伙。
“那件事早就結束了,今天上午說去神奈川出差,要等晚上很晚才能回來。”
我指指桌上的點心。
“這是上次去京都出差給我帶回來的八橋,最近升職後越來越忙,基本都不回家吃午飯,最近奈奈放假去了媽媽那裡,只留我跟小悠在家。”
伊角停下跟家裡發簡訊的手說。
“升職的新聞我也看了,我媽媽誇獎說久保跟降谷先生一起出席時的衣服很好看。”
“說起來這件事,那次之後網上就不少扒皮花梨的帖子,那些人可真夠無聊。”奈瀨不高興的吃口點心。“還扒到當初花梨在推上發的致歉函,猜測花梨說的一般會社員就是降谷,又根據降谷現在的級別倒推說什麼那時候降谷的級別根本稱不上一般會社員,是在說謊。”
我面不改色的嘆息。
“畢竟零他實在太帥了,那些閒言碎語就當是我奪走世界上的一個帥哥後需要承擔的重量吧。”
“那個帖子我知道,熱搜不是很快就壓下去了。”和谷拿出手機確認回憶的準確性。“現在網上儘是些羨慕,祝福,各種肉麻的話,看的我真是....”
奈瀨語氣輕快的一錘定音。
“不管他們怎麼猜,還是我們最知道花梨跟降谷之間的事情,從高中一直到現在感情都這麼好。”
和谷舉起手機,抱歉的打斷奈瀨。
“我好想說的有些早了,你們看看推,久保和降谷又上熱搜了——有棋院的老師接受採訪時想起來,當年把久保送進棋院的就是降谷,然後那些去扒了好多年前那個直播視頻里真柴的發言,已經討論的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