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這麼問出來了。
余初隨口胡謅,「我父親你們都不認識。」
這句身體是數據製造的,哪裡存在父母這種關係。
林聞舟等人卻誤以為是不能說,也不想得罪她,便沒有再多問。
看向下一個人,是驍白。
林聞舟頓時露出了看好戲的笑容,「驍白。」
「啊?」埋頭的少年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抬頭,臉上儘是茫然。
顯然沒有關注玩的過程。
林聞舟在心裡嘖嘖幾聲,這小子長的可真好看,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蹂躪的那種好看。
難怪成天在學校被人欺負。
伸手指指瓶子,「該你了。」
驍白聽話地站起來去動瓶子,「是。」
出乎意料的,沒有再轉到余初。
少年眨了眨眼,好看的眸子快速斂去一縷失望。
被轉到的是個男生,他瞅了眼驍白,笑眯眯的道,「大冒險。」
驍白弱弱詢問:「喝一杯酒?」
男生擺擺手,「那多無聊,換一個。」
驍白手指篡緊,很是緊張,「喝一瓶酒?」
「你只會喝酒?」男生眯著眼睛,虛虛地看著驍白。
看得人畏縮不止,求助的望向余初。
余初修長的手落在他發上,輕輕地揉了揉,「同學想玩兒什麼?」
男生思考著玩什麼,驀地一顫,整個身子如臨冰窖,四面八方源源不斷湧來寒氣,冰冷刺骨。
連呼吸都仿佛凍僵。
余初仿佛沒看到他的異樣,「五瓶酒,一口乾一瓶,你覺得如何?」
林聞舟插嘴,「這個可以。」
杜雙雙跟著贊同。
在余初說話的瞬間,寒意便沒了。
身上是玩鬧後的燥熱,就好像剛才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一樣。
男生不敢再反駁,抓起一旁的五瓶酒,咕咚咕咚喝的乾淨。
「好了。」說完,搖搖晃晃地往外走,「那個,我有點不舒服,你們玩,我先走了。」
幾乎落荒而逃的身影逗笑了幾人。
「不就幾瓶酒,至於嗎,真沒用哈哈哈哈。」
林聞舟撤了他的位置,幾人距離拉大,「來來來,繼續。」
「沈大校花~到你了喲。」
不知是誰,用浪蕩的語氣說了句,引得人哄然大笑,至於真笑假笑,就是另一回事了。
余初放下腿,身子前傾,拿到瓶子,猛地一轉,然後坐回。
杜雙雙不懷好意,直勾勾地盯著中標者,「沈校花,能讓我問嗎?」
「自然可以。」
林聞舟頓時感到不秒,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姑奶奶,我可沒得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