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辦完了趕緊走。」
林旭澤默念幾遍這是個廢物,不能和他計較降了自己身份,壓下怒火,只滲出一點鄙夷:「師叔又在這兒幹嘛?」
他倒是沒有被搶人的威脅感,在他看來,一個在練氣初期止步不前,整天惹是生非的廢物怎麼可能會拉攏人。
除了嘴巴毒點,不能帶來任何威脅。
若不是他師尊和會長護著他,源源不斷地給他各種法器,就他那種性格修為,誰會承認他的身份,早就清楚記憶趕出去了。
不過前些年他師尊已經坐化,會長又經常閉關不在,他便只剩下一句口頭上的「小師叔」,且日常被欺負,從他寧願待在凡間都不願去協會便可知道。
他打心底看不起那些找谷影麻煩的修士。
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垃圾而已,有時間找他髒了自己的手還不如……
不過,他和南潯子姿態如此親密,又是為何?!
難道,他抱上南潯子大腿了?
把自己送到南潯子床上去了?
余初收了琴就過河拆橋,發揮用完就扔的美好品質:「三位道友,下次見?」
主人都下了明確的逐客令,林旭澤說什麼也不好再留下來,又叨叨地說了幾句,不甘地離開。
三人身形一晃出現在院門外,便是使用縮地成寸了。
再一晃,已沒了人影,想是去A市找男主了吧。
人一走,季昭就搶走伊皇琴,鼓鼓的腮幫子無端有幾分不滿和委屈:「你為什麼不跟他說我們的關係?」
余初微微側目:「我們有什麼關係?」難道要她現場編一個嗎?
更何況不是他說不告訴他的嗎?
蔥白的指抓著琴身往前一推:「男女朋友關係!還有!他為什麼送你東西?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余初踱步推開院門,指尖停駐在門栓上:「送你了,趕緊走。」
季昭狐疑地看看她,又看看手裡的琴,確定她沒開玩笑,忽的感覺手裡的東西有些燙手,跑過去塞她手上:「我才看不上這麼個東西,不要。」
余初莫名的看他一眼,狀似將琴收進了儲物袋,實則放系統空間去了,鎖「咔噠」一聲鎖上。
「能用法術嗎?」走到街上不知要浪費多少時間,這院子也太偏了。
季昭偏頭,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不能。即使能用我也使不了那些法術。」
他修為太低了。
他話剛落下,一隻手環住他腰將他拉過去,頓時陷入一個溫軟的懷抱,離開實地,有風從他身上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