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棘似乎醉了般,雙眼微微迷離,咽了咽口水,「你,許荊。」
他說完,瞪著圓溜溜水靈靈的眸子啊嗚一口啃在余初臉上。
余初:「……」
口水。
算了,她的小東西。
她加速回到家中,腳剛碰地,月棘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到牆上,手指落在她衣襟上。
妖族,重欲嗎?
月棘用實際行動告訴她。
「回房中去。」余初攬著人往房中走。
月棘皺眉,動作停頓了一下,「不要……讓我一次好不好?」
余初好笑,勾唇,「讓什麼?嗯?」
像是難以啟齒,他重重動了下,「讓我,在,在上面。」
余初眸子闔了下,壓住有些喑啞的嗓音,等恢復了清冷才道:「好。」
許久後,她突然問道,「你叫什麼?」
意亂情迷,月棘好一會兒才聽清她的話,沙著聲音回答:「月棘。」
「暮什麼?」
月棘似乎沒聽到,不說話了。
余初又重複了幾遍,他都沒有反應。
……
清晨,清涼的風拂過樹梢,帶起微微簌響。
月棘悠悠醒來,揉了揉眼睛,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許是昨夜鬧的狠了,身邊的女子還未醒來。
他盯著她的容顏瞧了好一陣,女子眼睛還有些紅,添了一抹妖嬈,他眯眼偷偷笑起來。
做壞事一般悄悄移過去。
被鬧醒的余初:「……」
大清早的。
位置一變。
很久後。
余初裹著浴袍回到床上,「去洗澡。」
「哦。」很乖巧。
余初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夏槿棠被綁架的事沒被抖出來,但是夏氏和欒氏終止合作,並徹底鬧翻的事鋪天蓋地,席捲了各大報社。
外人紛紛猜測是因為慈善拍賣會上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呢?
欒霄被禁足,手中大權幾乎全被收回,根本互不了盛漫漫。
欒家比夏家還討厭盛漫漫,別說幫她,不踹她一腳已是手下留情。
他們是沒踹她,只不過找人踹了而已。
盛漫漫前邊兒剛被打,後邊兒又被夏家的人一翻好整。
哦,對了,她還犯了綁架罪,暫時在裡面是出不來了。
她那個老爹盛大磷被欒英教訓了一頓丟出去,哪有心思管她。
月棘拿著吹風機出來,跪在床上,「許荊,我給你吹頭髮好不好?」
女子過肩的長髮濕潤,雖是不滴水了,但也未乾透。
還縈繞著淡淡的洗髮水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