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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孟玦就被敲門聲吵醒了。
「孟哥,起來啦!我撿到一隻暈兔子,好像是嫂子的。」
纖長的睫顫了顫,緩緩拉開,略微惺忪的目光落在身邊女子臉上,唰的清醒了。
外面還在鍥而不捨的拍著門,他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起身下床打開門,「閉嘴。」
外面的人揶揄的看了眼他,做了個捂嘴的動作。
孟玦沒管她的眼神,往床上看了看,沒發現要醒的跡象,鬆了口氣,走到外邊兒關上門。
「什麼兔子?」
「我沒敢碰,孟哥你跟我來,看看是不是嫂子的?」
余初睜開眼,瞅了瞅門口,掩唇打了個哈欠。
知道他的名字了呢。
孟玦沒一會兒就回來了,見余初醒著,過去揉了揉她腦袋:「吵醒你了?」
余初把他手扒拉下來,「沒有。看到兔子了?」
「嗯,是你那隻。」他如實回答,「怎麼出現在這兒?」
「像被燉了吃吧。」余初隨口回答,她起身下床,「還在那兒?」
孟玦被她的回答弄懵了下,呆了幾秒才回答:「放門外了。」
說完,他就發現對面的女子幽幽盯著他。
孟玦吞了吞口水:「怎麼了?」
余初目光危險:「你碰她了?」
「沒有。」孟玦求生欲爆棚,「我讓別人提過來的。」
余初這才收回目光,「你是我的,不要亂碰其他的東西。」
有些不講道理,霸道的過分的話卻並沒有讓他覺得難受,反而有些甜絲絲的開心。
她說他是她的。
屬於她一個人。
這種占有欲讓他覺得很安心,甚至……有種同類的感覺。
正好,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呢。
余初推開門,盯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小東西看了會兒,抬腳將她提醒。
某燈泡:好,好暴力!
孟玦瞅她一眼,她趕緊識趣的溜了。
駱水白被暴力踹醒,一睜眼看到余初,差點沒心肌梗塞。
余初慢悠悠戴上手套,提著她脖子將她拎起來,「又跑出來了,真棒呢。」
駱水白顧忌著孟玦在場,沒有直接開口說話,「嘶嘶!」
「孟玦。」余初抬眸看向身後的人,「我不喜歡的小東西犯了錯該怎麼處置?留命的那種。」
孟玦:「只要你開心,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駱水白:喂!正主還在呢!
她劇烈的掙扎,吼聲嚇死個人。
余初扼住她脖子駱水白一僵,瞬間放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