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一閃而過及其模糊的各種畫面,他皺了皺眉,捂了下腦袋。
畫面消失的很快,他一絲一毫都沒有捕捉到。
好像剛才只是他的幻覺。
余初見他出神的模樣,有點可愛,手癢想摸摸。
好在他很快就回過神了,不太自然的扒拉了下湯碗,「沒想到你這麼……賢惠啊?對誰都這樣?」
可能是一時想不到好的詞形容,他頓了有一會兒。
余初失望的放下手,「你是第一個。」
他明明心底已經相信,卻還是嘴欠,「可是我看你的動手很嫻熟啊?跟前男友?」
余初別有深意的瞥他幾眼,「嗯。」
上個位面結束了,也算是前男友吧。
楚津心口一堵,突然心情有點不好。
他口氣不大妙的說道,「剛才還說我是第一個呢。」
余初:「的確是第一個。」
楚津:說慌都不打草稿,前言不搭後語,這是要將他的智商踩在地上碾壓嗎?
他低頭安靜吃飯,不再說話。
吃著吃著眼睛都快閉上了。
一餐飯解決的很快,楚津吃完飯也不跟余初打聲招呼,溜著一眾醫生就回去了。
余初感覺他有點奇怪,莫非是生氣了?
嘖。
自己氣自己,智障。
下午余初電影看到一半就被拉回去換房間了。
很成功的受到楚津影響,上面害怕她有潛在危險,將她定義為危險病人,給她轉到三層去了。
余初坐在釘死的窗戶前面,看著幾個白大褂醫生在裡面忙活,她沒想到自己是因為這種原因被認為危險,晉級到三層的。
於是,來「治療」的醫生們全都無一例外被打的半死不活扔出去了。
她的主治醫生沒變,但負責她的護士洛醉換掉了。
余初把新來的打暈捆上丟走,花了不到一分鐘。
才剛來不到幾個小時就鬧出如此大動靜,三層的原著居民們很是好奇這個新同胞是何方神聖。
由於戰鬥力太過強大,余初在三樓帶了不足兩個小時,又被換到四層去了。
余初:不是,四層都是手上沾過血的,她可是乾乾淨淨的啊。
她就是打了幾個人而已。
楚津在房間聽到這個消息,眸子茫然了下,空白的盯著頭上天花板看了會兒,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接著睡,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