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點心明天堵著門不讓你進來!肯定是門口太舒服了,她心底軟軟的暖暖的甜甜的,像豆沙包一樣。
她想著想著睡過去了,面容恬靜,像被誰抱在懷裡一樣,是誰呢,是個黑衣的身影,“江兒乖。”
楚溫渢聽到她平緩的呼吸聲,無奈地笑了,他是不是可以抱些希望,他的江兒開竅時想的是他?
他還要再努力一些,讓她半步都離不開他,天下之大,只有他身邊能讓她安心。
晨風天蒙蒙亮起來,隱約看到一個黑影消失在牆外,她揉揉眼,什麼都沒有,是她眼花了吧,這森嚴的深宮中怎麼可能。
楚溫渢在她推門時才翻下牆,能留一刻算一刻,他都想故意讓她看到些什麼,去敲敲江兒的門,帶她回床上,一瞬就被他壓下去了,還是他自己收拾她吧。
晨風去喊暮江虞起來,推門沒有推動,試了好一會門從裡邊打開了。
暮江虞揉著惺忪的睡眼,“才人昨夜睡在地上?”晨風連忙扶她去床上,“沒事,暖。”
宮裡的太監下午才來宣詔書,所有人都以為是暮江虞不受寵,只有林驍悄悄摸摸地跟林垣吐槽,“我賭一年的俸祿,聖上肯定怕吵到皇后睡覺。”
林垣白他一眼,面無表情,“我賭兩年。”
晨風小心地收好詔書,和秦風恭恭敬敬跪下,“奴婢參見瀟才人。”暮江虞拉她們起來,“不要跪,再跪我就不要你們了。”
“規矩不可違,才人恕罪。”“這裡又沒有人,快起來。”秦風眼睛靈活地轉了轉,“那以後奴婢不跪才人,其他人還是要跪的。”“好。”
“才人快換新衣吧,奴婢給才人梳妝打扮,晚上聖上要來。”“不用。”他每天晚上都來,又沒有什麼區別。
她這也不算嫁給他吧,沒有媒婆,沒有父母之命,沒有轎子,沒有樂器,也沒有擺桌子,紅紅的嫁衣也沒有。
她鬆了口氣,卻帶著絲絲痛楚,她以為她是不願嫁他,被他用寧兒和點心騙著,所以才難受。
晨風看著她紅了的眼眶,連忙給她拂去眼裡的濕意,“才人不可,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不知道,心裡疼。”
晨風以為她想起了花君梧,那昏君想來極寵她,這麼個人誰不寵,也就聖上吧,要她不是亡國妃子,聖上怕也要溺在裡邊。
“才人既已是聖上的妃子,就不要想其他的了。”“我和他不是成親。”
晨風輕笑,“當然不是,聖上只會成一次親,便是立後時,別人想當皇后都來不及,您怎麼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