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溫渢沒有應,扶她起來,暮江虞伸手捏他臉,熱的,不是假的,她撇著嘴撲進他懷裡哭了出來,“騙子!”他騙她什麼了?楚溫渢拍著她背,“傳膳。”
兩人領旨出去,聽暮江虞悶悶地說:“我要吃點心,要甜的。”晨風小心地看著楚溫渢,“加一道雪梨銀耳羹。”
她們出去後,楚溫渢把她抱進懷裡,“不生氣了?”“生氣。”“江兒是因為我不在才夢魘?”“不是!”
“我想放你走,可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捨得。”不過離了一晚,就這副樣子,他恨不得把她揣懷裡抱走。
“放我走?”“不放,晚了。”要是她再堅強些,他或許能下定決心再不見她,“是江兒自己失了機會。”
暮江虞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被他抱著又暖又安心,一動也不想動,什麼都不願意想。
晨風秦風回來就見楚溫渢把人按在懷裡親,暮江虞乖巧地任他掠奪,仿佛他想要什麼都可以。
楚溫渢費了好大勁才放開她,幾天未碰她忍不住了,摟著她平復,時不時吃幾口豆腐。
林驍很有眼力見地攔住了葛覃,布完膳房裡只有他們幾個,暮江虞懶懶地不想下去,摟著他的腰,“你餵我。”
楚溫渢看了眼晨風秦風,兩個連忙跪拜出去關了門。他抱她坐在椅子上,一副碗筷一人一口。
“昨夜出了些事,我在武英殿和朝臣商議,花了一夜,不是忘了江兒,也不是不要你了。”
雖然她不懂,他也要跟她解釋清楚,要是哪天突然開了竅,或是被有心人忽悠了,難受怎麼辦,早晚要說,不如早一些。
暮江虞安靜地張口,不理他,只是手還緊緊環在他腰上,楚溫渢也不打趣她。
“以後可能來晚我讓林驍跟你說,不要怕這裡有我,念寒宮是我修給江兒的,一筆一划,一草一木都是我親為,江兒既不怕我,就不該怕它。”
“桌子也是?”“嗯,蝴蝶紋的,喜歡嗎?”“不喜歡。”“那明日換張?”“你敢。”“不喜歡當然要換個江兒喜歡的。”楚溫渢揉著她頭髮逗她。
“院子裡我沒動,江兒可以養花養藥材。”“不許騙我。”“嗯,看在我這麼聽話的份上不生氣了?”“以後不許那樣做。”“好。”他會輕一點再輕一點。
“既然江兒不氣了我們也該算算帳了。”楚溫渢把她壓在桌子和他之間,抬起她下巴。
“江兒的舞只許跳給我一人看,他的生辰我陪你過,做了點心我替他吃,你只能想他一瞬。”這是他最大的讓步。